“你學成了?”
林之卿眉毛一豎,捂住他的嘴,下面狠狠地插進去,讓他的呻吟都堵在喉嚨眼裡說不出來。
到最後,林之卿只靠蠻力就乾的殷承煜兩眼幾乎翻白,碎碎地低聲求饒:“慢點,慢點……”
林之卿哪裡還管他死活,這個人口是心非一肚子花花腸子,十個林之卿也不夠用他糊弄的,一開口肯定被繞進去,索性只出力不動嘴,讓他完全找不到可以糾纏的結。
酣暢淋漓地射進去,殷承煜抽搐了一下,緊緊並起雙腿,把林之卿留在自己腿間,喘息道:“你且等會兒走,我怕流出來。”
林之卿幾欲抽身,但他兩腿纏在自己腰上,只能無奈撐起半身,不與他全然貼著。
待他理順了呼吸,殷承煜才虛弱地撩起汗溼的頭髮,睜開眼,脈脈含情道:“有勞了。”
林之卿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裝聾作啞。過了一會兒,他抽出來,用破布擦了擦下面,順手也給殷承煜擦了。
殷承煜側過頭,正瞧見林之卿的後背。
他給他刺青的地方已經沒有了痕跡,光滑如昔,想來是被他用什麼法子去掉了,心裡不免可惜。
可是如果提起這茬,林之卿必定又要翻臉,於是只能先按下不提。
重遇
殷承煜還真不信邪了,林之卿這輩子別想逃出他的手心。
他湊到火堆旁,經過情事後出了一身汗,冷風一吹便冷得哆嗦,他裹緊了那件棉衣,沉沉地睡了過去。
林之卿晃悠了半夜,心中無比煩躁,他也不是沒想過殷承煜是不是耍了他,但是此時此刻他毫無頭緒,所有的希望都在殷承煜身上,讓他不得不受殷承煜擺佈。不知不覺他已經走到荊州護城河外,晨光熹微,荊州城還在沉睡。林之卿沿著河岸徘徊了許久,直到守城的衛士以為他居心叵測要將他帶回去審問,他才遠遠走開了。
沒多久,城中雞鳴聲起,林之卿才恍然自己已經在外頭逛了大半夜,甚至霜花蓋滿了衣裳,他才戀戀不捨地收回視線。
估摸著城門差不多開了,林之卿包住了頭臉,進了城。
荊州城自古是兵家要地,是以常年有衛兵把守,城內處處設有關卡,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