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立在一旁的僕從招手道:“快去我屋裡看一看,若是出了白沫子,就盛在食盒裡帶過來。”
卓琅在谷中久了,也有點威信,那僕人不疑其他,聽命去了。
卓琅瞅著他走開了,才一拉林之卿,低聲與他講:“我給你的東西看了?”
林之卿回道:“看了,只是不知你為何……”
卓琅神色一沉:“這……我不想說,我並不是想害你,只是不忍看你在此受苦。”
林之卿心裡更是疑惑。
卓琅又道:“這幾天你也看到了,谷中惹了麻煩,我聽到些風聲,好像是你的門派找你來了,竟糾結了好大一群人,主人一時間也焦頭額爛,都在忙這個,顧不上看著你。以後我們也耐心看著,一有機會,你就順著這上面的路線跑出去。”
林之卿反握住他的手掌:“為什麼這樣幫我?”
卓琅盯著他的眼:“林大哥,我反正不會害你,你也不要問太多。”
他的臉與林之卿湊得很近,林之卿看得到他眼中有一絲悲痛,一張年輕的臉龐上竟然有滄桑之色,也不好再多問,雖然心中仍有萬般疑問,也只好壓在心底。
“林大哥,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定要小心,切記切記。”
林之卿默默點點頭,卓琅才輕舒一口氣,聽到外面僕從腳步傳來,便起身收拾了吃過的碗筷,接過熱氣騰騰的酒釀圓子。
“冬天吃這個最合適……也是我家鄉的吃食,嚐嚐看。”
他拿一隻白瓷碗,舀出砂鍋中還有氣泡沸騰的圓子,奶白色的湯水中幾個渾圓晶瑩的丸子飄在其中,酒香四溢。
林之卿咬破一個,清甜柔滑,入口即化,他吃得舌頭都要吞下去,即便被燙到了,也是愛不釋口。
卓琅看他的樣子,心頭一酸,忍不住扭過臉去擦淚。
林之卿雖然不算盡信了他,可總比毫無希望要好得多。
與卓琅認識這些時日,也算看得出他心地不壞,也許他只想做好事積替他主子陰德?
林之卿不無惡意地想到殷承煜,已經盤算著日後要把他如何如何處置了。
林之卿不是個藏得住心事的人,即便是再如何隱藏心事,那一絲雀躍還是被殷承煜一眼看穿,他剛洗了發,披散在腦後往下滴水。
“有什麼開心的,說出來讓我也樂一下,嗯?”
林之卿一驚,忙收起嘴角的笑意道:“也沒什麼……只是看到窗外白梅開了,挺喜歡的。”
“阿卿還有賞花的閒情,我倒是沒注意。”殷承煜瞥了一眼窗外,一支梅花伸到窗前,別有風致。
“喜歡,就折來插到梅瓶裡。”殷承煜摟住林之卿的肩膀,把頭靠在他肩頭,一頭溼發不一會兒就沾溼了林之卿的半邊身體,又溼又冷。
林之卿不自在地往裡挪了一下,殷承煜抬頭瞧他,鼻尖就抵到這人的喉結,於是在那兒蹭了幾下,讓林之卿更不自在。
他興致來了,開始撫摸他的胸膛後背,隔著衣服刻意挑撥胸口一對乳頭,那兒經不起挑逗,不一會兒就硬挺起來。
林之卿微紅了臉,按住他的手。
殷承煜任由他按住,另一手捏起耳邊一縷長髮,伸進林之卿耳眼裡一逗弄,林之卿一激靈,耳朵裡又溼又冷的觸感讓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可殷承煜就這樣親暱地壓著他,他不敢反抗,只好側過頭,躲開。
殷承煜怎能放過如此有趣的反應,索性把他壓倒在床上,把頭髮在耳洞耳垂附近的敏感之地來回挑弄,讓林之卿癢得不能自已,搖頭晃腦地亂動,頭髮所過之處,不僅留下一線水痕,還有麻酥酥的觸覺。
殷承煜哈哈大笑,更加來勁,用一束頭髮掃遍了林之卿的全身敏感之地,最後更是把一大把頭髮堆在他胸口,用髮梢撩撥乳頭上的小孔。
林之卿怕癢,先是咯咯笑著扭動,後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這癢也成了一種折磨,便難捱地求饒起來。
殷承煜一見他求饒,也不再多為難他,含住他的嘴唇親吻,把裡裡外外都親遍了,才慢慢解開褲腰帶,抬起他雙腿,把龜頭在他後庭邊上廝磨。
那兒本就微微溼潤,含著玉球,殷承煜一頂,那玉球就進去一些,退出,則滑出一些,來來去去幾次,穀道中有水流出。
殷承煜沾了一些,把指頭上的水痕送到林之卿眼前要他看。
林之卿羞得臉要滴下血來,別開眼睛不肯看。
殷承煜把那水抹在他唇上,自己也不嫌髒,俯身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