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輩子只給我上。”
沉默許久,林之卿才哆嗦著雙唇,顫抖地說:“你殺了我吧。”
殷承煜眼神一暗,扼住了他的脖子。
林之卿臉色青紫,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神色竟是無比的安然。
“爺,您……他要死了!”兩個女子中的一個忽然出聲,只是這聲音卻不似女子婉轉柔媚,分明是個少年。
原來這兩人就是先前那兩名少年妝扮而成。少年十五六歲正是雌雄莫辯的時候,穿上女裝也有一番風情。
殷承煜充血的雙眼轉向他,十分猙獰。
那人鼓起勇氣,抬起頭,道:“爺,這樣的人您殺了他,正是遂了他的願,不是便宜了他?”
殷承煜聞言,眉毛一挑,露出一絲微笑:“繼續說。”
那人道:“爺,他吃軟不吃硬,只要您再多磨磨他的性子,時日久了,何愁他不順從?”
殷承煜豈不知這個道理,只是暴怒之下昏了頭腦,沒想到這一節。
他冷靜下來只一沉吟,就有了打算。
他鬆開林之卿,之間他已經暈了過去,就命人把他抬走。
殷承煜走到那人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笑道:“卓琅,你還是如此聰明。”
卓琅慌忙道:“爺,饒了我吧!”
殷承煜甩開他,背過身道:“聰明人應該知道本分。”
卓琅臉色刷地慘白,卻只是低聲應了聲是,就慢慢跪著爬出去了。
殷承煜不急不緩地用手巾擦拭下體沾染的鮮血,把那方沾血的帕子端詳良久,輕輕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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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淫慾,有人說你變態了= =
淫慾:我變態嗎?
慕:默默點頭。。
淫慾:有你變態嗎?
慕:……青出於藍
淫慾:╭(╯^╰)╮
單極
經此一役,殷承煜對林之卿愈發不假辭色,稍動干戈在床上就把他弄得死去活來,每每招來數個少年大被同眠,奸宿整夜,命林之卿下體束上銀環侍立一旁,喂之以催情烈藥,令他慾望勃發卻不能紓解。
性器不能全硬,也不能全挺,兩枚睪丸顏色甚至發紫,只輕輕觸碰就疼痛難忍。莖身軟軟地倒在一旁,好不可憐。
殷承煜看他如此,自己也把底下的人乾的更起勁,一場下來居然要輪換七八個才能滿足。
林之卿對這樣淫蕩糜爛的景色從最初的難以按捺到最後的淡然處之,也不過一旬時日。
就算殷承煜再找人做少女妝扮群交在一起,把白花花的肉體在他身上廝磨,他前面也是不硬了。
殷承煜這才算滿意了,撥弄著他那話兒,嘲諷道:“你這樣也不算個男人了,我才算放心。”
林之卿早就對他痛恨至極,手指關節暗暗捏到發白。
殷承煜讓他趴在自己膝上,屁股高高撅起,手裡拿一枚小小玉勢在後庭裡慢慢抽插。
“後面有感覺嗎?”
林之卿一聲不吭。
殷承煜就把那東西換了個刁鑽的角度,在裡面一急一緩地戳。
不多時,林之卿的呼吸就有些粗,抓著殷承煜衣角的手也握緊了。
殷承煜像愛撫小狗一樣摸摸他的頭,誘哄道:“有感覺就說。”
林之卿仍是悶葫蘆狀。
殷承煜的手勁就大了些,林之卿習慣了進入的身體就淺淺地泛了紅暈,他動情了。
殷承煜把玉勢往裡一塞,把林之卿翻個個兒,他就毫無遮攔地呈現在自己眼前。
臉上帶著不甘與憤恨混雜的神色,可被情慾一催倒是顯得楚楚可憐。
自胸膛起伏十分劇烈,小腹也繃得緊緊地,可陽具偏生十分乖巧地臥在那兒,跟幼童一般,只是顏色很是糜爛。
殷承煜扶起他,把自己的性器往他後穴裡塞。
哪裡還有個玉勢,再加上他的粗大性器,讓林之卿差點跳起來。
殷承煜怎會讓他遂意,死死按住他的腰就幹起來。
林之卿一開始只是覺得裡面疼得厲害,那枚玉勢隨著殷承煜的頂撞進到最裡面,撐得他肚子彷彿也鼓起了一小塊,他只能咬著牙齒不肯露出一絲痛呼。
殷承煜撫上他的胸口,捏住兩枚朱果不住挑逗,不過捏了一下,它們就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殷承煜又惡意地掐了一下,那淺褐色的東西就顏色一轉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