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其他地方都南轅北轍。
殷承煜的手法初見成效,與林之卿歡好時,他不僅後面能出水,連前面不靠玉釵與珠串也能自行出水。
殷承煜也越來越喜歡他在長時間無法射出時,溫柔地揉捏他的陽物和春囊,林之卿甚至能感到春囊中的精液火辣辣地逆流,遇上即將流出的尿液就被迫退讓三舍,直到尿液排盡,才能羞羞答答地出來幾滴。
林之卿覺得自己成了個怪物。
“你對著女人,還能硬起來嗎?”殷承煜與他歡好時,拿一副從前他與一妙齡少女坐蓮的圖對著他的臉。
春宮栩栩如生,少女豐盈的鴿子乳與纖細的腰肢活靈活現地展現在林之卿的眼前,林之卿難堪地閉上眼。此時他的姿勢與少女如出一轍,兩腿大張,腿間沒有毛髮遮攔的陽具握在殷承煜手中,後穴裡深深含著殷承煜的寶貝。
在殷承煜問出這句話時,林之卿冷不丁一抖就到了高潮,殷承煜使壞地把他的東西往胸口方向一折,那尿液就全都噴到了他的臉上,胸口上,披散到腰間的長髮上也沾了不少,頭髮溼漉漉地緊緊貼在腰際。
“小淫婦,要被你吸死了。”殷承煜調笑著捏捏他的臉,也不嫌棄滿手的尿,還讚道:“清澈無味,阿卿爭氣的很。”摟住他細細親了一番,讓林之卿羞恥地低下了頭。殷承煜大喜,於是喚人替二人打理。
迎上來的是那天在溫泉中衣著打扮一樣的少年。
殷承煜大概是覺得林之卿乖順許多,武功沒有後也是半個廢人,於是不再多加提防,漸漸得見人也多了些。
林之卿早知殷承煜霸佔的少年不在少數,可那些少年低眉順眼,甚至對殷承煜露出痴迷的神色,還是讓他不可理解。
如果他能,肯定要把那些少年打醒的。
殷承煜似笑非笑地看著林之卿氣鼓鼓的臉,細聲細氣地說:“阿卿,你也這樣乖就好了。”
林之卿只能冷冷瞪他。
這般無害的樣子讓殷承煜把他當做個被拔掉牙齒的小狗,就算發狠也不能咬人,時不時逗弄一下也頗有新鮮趣味。
待到天降第一場小雪,殷承煜洩慾後半伏在他身上,幽幽嘆道:“我最怕天冷,縱使地龍燒得再熱,也是從芯裡冷的。”
林之卿卻是渾身火熱。連續不斷的用藥似是改變了他的體質,稍稍挑逗身體就滾燙起來,身體裡就像揣了個火爐。
殷承煜懶洋洋地打個呵欠,抱怨道:“也只有貼著你才暖和一些……”他忽然有點委屈地說:“你抱住我,也許能更暖一些。”
林之卿無動於衷地瞟他一眼,繼續發呆。
殷承煜認命地蓋好被子。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親密無間,林之卿感到懷裡的人脫去了慣有的戾氣,體溫略低的身體貼在自己滾燙的面板上,舒適無比。他不由地曲起一隻手臂,鬆鬆地攬過殷承煜的腰。
比自己的還要纖細。
比自己還要細膩的面板貼過來的時候,林之卿心神一蕩,手臂也更緊了些。
殷承煜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低低笑了一聲,把兩隻冰涼的腳也塞到他的腿彎裡,暖烘烘得讓他往林之卿懷中拱了幾下,柔軟滑順的髮絲也蹭到了他的臉上。
林之卿望向窗外,小雪已經下了一天,在窗欞上積了薄薄的一層。
竟是難得的恬淡時光。
殷承煜到底是嫌冷,把林之卿的住處也換了地方,挪至到他住處不遠的地方。
谷中方寸之地,別有洞天,園圃之後是若干所宅子,那些少年都聚在此處,尋歡作樂十分便利。殷承煜便在此處單獨闢了個小院子給林之卿住,如此一來,林之卿時不時就能看到窗外有人走過。
不再是沉默不語的白衣僕人,那些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有說有笑地走過。
這大概就是那些所謂的比較受寵的少年了。
林之卿苦笑,原來自己與這群人也無什麼區別了。
搬家第二夜,殷承煜並未親自到他房中,只是命一個青衣少年來傳話。
這是林之卿三個月以來聽到的第二個人說話,他按捺住把這少年拉住問話的衝動,順從地照往常洗淨身軀,裹上輕薄的綢衣,跟他來到一處小築中。
還未進去,就已經聽到淫聲浪曲傳出來。
林之卿一僵,光著的腳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就再也邁不進去。
不用多想也知道,殷承煜必定是與那群少年玩的正開心,偏偏要把自己也拉來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