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時,並未有如此撕裂之痛,殷承煜咬著他的耳垂,低低道:“你的落紅都被我幹出來了,小賤人……”
林之卿扭動著身軀,卻只為殷承煜徒增樂子,殷承煜扭過他的下巴,強迫他睜開眼,望著前一刻還與他纏綿不休的兩具柔美女體,陰森森地道:“對著女人還能硬起來,嗯?”
他一下一下,緩慢而極深地插入,那裂口更大,鮮血把他的恥毛也染紅了,繼而漬染滿兩人的大腿下體,甚是駭人。
“疼不疼?”他抓著林之卿的陰莖,一點點用力:“還硬不硬?”
林之卿只有慘呼,命根子被這樣對待,他恨不得被一刀砍死,還落得痛快。
這樣被一點點收緊,宛如被扼住了喉管,一點點加劇的痛楚,與後穴溼熱粘稠的觸感讓他永不能忘懷。
這樣的極樂與極痛,只有一線之隔,而這一切,都掌握在眼前這個男人手中。
惡魔一般的聲音不住在耳邊迴響。
“還要不要女人?”
“你這樣還能對女人硬起來嗎?”
“你這個只能被男人操的賤人!”
林之卿絕望地睜開眼,惡魔的臉就在眼前,帶著征服與必勝的笑容,男人唇瓣輕啟,似是與情人的低語:“阿卿,你這一輩子,就只能在我的床上,聽到了嗎?”
林之卿搖頭,男人瞬間變了臉色,抓起他的頭髮,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雪白尖銳的牙齒深深陷入柔軟的肉中。
林之卿痛的大叫,那根舌頭就趁機侵入其中,和著鮮血與之糾纏。
血色侵染了兩人口腔中的每一寸,咽不下的唾液溢位口腔,也是帶著絲絲縷縷的鮮血。
“說,你一輩子只能被我上!說!”殷承煜放開他,鼻尖與他相抵。
林之卿舌頭早就麻木了,他木然地看著殷承煜,眼角一滴淚慢慢地流下去。
“阿卿,說,說了就讓你舒服。”殷承煜收緊手掌,他感到身下的軀體痛的緊繃,連額角也崩出根根青筋。
“說,一輩子只給我上。”
沉默許久,林之卿才哆嗦著雙唇,顫抖地說:“你殺了我吧。”
殷承煜眼神一暗,扼住了他的脖子。
林之卿臉色青紫,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