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身後的少年推了他一把,就悄悄退下了。
林之卿仍是沒有進去的勇氣,正在猶豫間,忽然聽到殷承煜道:“都來了,還杵在門口做什麼?進來!”
林之卿抿緊了嘴唇,站在門口,撲面而來是淡淡的麝香與紫丁香的氣味。
這氣味也再熟悉不過,他日日夜夜被這種氣味的湯水折磨,這能催起情慾的藥材讓他不寒而慄。
這屋子與他之前住的極為相似,空蕩蕩的只有當中一張十分大的床最為顯眼,腳下是來自波斯的厚厚的地毯,四周圍著一圈火燭,牆壁上彩繪大幅龍陽春宮,那筆觸不消說也是出自殷承煜手筆。
只一抬頭,殷承煜懷裡抱著個柔弱無骨的少年,那少年正以口哺他酒喝,兩人的舌頭紅豔豔地纏在一起,淡紅的酒水與唾液一起流到胸口上。
殷承煜瞥見他,漫不經心地抬抬手,把少年推到一旁道:“來。”
林之卿只覺自己被人從裡看到了外,床上三四個少年人簇擁在一起嘻嘻笑著,都是在恥笑自己。
他咬咬牙,每走一步,都似走在刀刃上。
殷承煜一把把他拉到床上,挑起他的下巴展示給那些少年看:“阿卿算起來比你們都大些,你們叫哥哥就好。”
女戲
臥在殷承煜腳邊的少年甜甜地喚了一聲“阿卿哥哥”,他也許是江南人士,吳儂軟語,十分膩人,那“卿”字咬音不準,倒好似是喚的“情哥哥”一般,引得其餘人取笑。那少年羞紅了臉躲到林之卿背後,道:“主子真是壞。”
殷承煜笑道:“竺兒說不好話就要怪到我頭上,慣壞你了。”
竺兒道:“爺莫要拿我取笑。”
殷承煜招招手,他便乖順地伏回到他身邊。
殷承煜順勢把他拉到身下,手掌微微按下竺兒的發頂,竺兒會意一笑,解開他的腰帶,褲子略微退下,扶起殷承煜的陽物便含了進去。
而方才喂酒的少年,則側過頭,望向林之卿。
林之卿心中一驚,這人好生面熟!
只是那人淡淡地望了一眼,就與另外一個人擁抱在一起。
殷承煜向那兩人使個眼色,他們就默不作聲地退下了。
只剩殷承煜自得其樂地用眼神把林之卿姦淫了一遍又一遍,手指在身下少年身上緩緩滑過時,就像也把林之卿從頭到腳摸了一個遍。
林之卿不自在地縮了縮肩膀,他本就穿的輕薄,這屋裡地龍燒的火熱,不一會兒身上就一層汗。
汗水打溼綢衣後,緊緊貼在身上,把一身動人的曲線全然顯露出來。
那殷承煜的眼神就更淫邪,下體也不由自主地往竺兒口中遞送,讓口技甚好的竺兒也應對不住,連連告饒。
一時間他們只顧玩樂,把林之卿晾在一旁,林之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挺直了腰板半閉雙眼做柳下惠狀。
殷承煜冷哼一聲,拍拍雙手,一陣簪環步搖叮噹作響,濃濃的脂粉香味襲來。
林之卿大驚,難道是女子不成?
他一直恪守清規不敢妄動女色,即便是與殷承煜這樣胡鬧,也從心底堅定一個信念,他並沒有玷汙一個女子的清白,自己只是被迫與男人交合,實非他本意,存了這點心思,他就有了僥倖的心思,企圖有朝一日一洗恥辱,仍能重新做人。
若殷承煜真拿女子來誘惑他,他當真不知如何應對,若一個把持不住……
林之卿打了個冷戰,不敢再想下去,腦門上冷汗涔涔地流,臉色也蒼白起來。
“過來。”
殷承煜輕聲卻不容拒絕地說:“要我把你綁過來?”
林之卿連忙睜開眼,一步一步挪到床邊。
只見床上多了兩個妙齡少女,兩人皆是一樣的打扮,面如敷粉,唇點丹砂,眉目如畫,豔麗非凡,身上則是宮裝長裙,襦衣低低只到胸口,最妙的是下面一雙小腳雖稱不上三寸金蓮,但小小巧巧白白淨淨,裝在一雙大紅繡鞋中,煞是惹人喜愛,若是能握在掌中把玩,著實是一對尤物。
林之卿看直了眼。
他那裡見過這樣美貌的人!一雙招子恨不得就勾在他們身上,兩面顧盼,口中不由地嚥下一口口水。
“阿卿?”
林之卿猛地回過神,正對上殷承煜玩味的笑容。
“阿卿喜歡他們?”殷承煜饒有興味地問道。
林之卿頭一次說話結結巴巴:“男女……授受不親。”
“呵。”殷承煜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