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肌膚。
容桓唇角擠出一絲微笑:“我不疼,真的。”
朗墨回不過神來,呼吸漸沉,唇動,卻終是無語。
“為了你,我不怕疼。”容桓幽幽一嘆,憂傷的氣息不過像清風拂過了朗墨的臉,而朗墨卻彷彿在瞬間被燙傷一般的縮回了手。
“北靜王那十大板,分明是打算要了你半條命,若不是司神醫,你早就喪命了。”
容桓張大了眼,這言語中分明的擔憂疼惜令他歡喜得幾乎要跳躍起來,張了張唇,卻發現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擔心我,是嗎?”
“我……”朗墨閉上眼,午後行刑的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北靜王一腔悲憤與痛恨都傾注在那重重落下刑杖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容桓後脊上撕裂綻放的血花,同時扯碎了他的理智,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與自制。
捂住胸口,他狠狠地將湧到了唇邊的血嚥了下去,血腥味沿著喉間一路燃燒下去,那一刻,他驀然明白了心痛的原由。
原是終是動了心。
動了心。
“以後,不要再這樣魯莽行事了。”朗墨輕嘆一聲,握住了容桓的手。
什麼都不用再說了,容桓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
無比接近的距離,呼吸都交纏著繞在一起,容桓湊過去,貼上了朗墨的嘴唇,軟軟熱熱的,美好誘惑的觸感,兩人的氣息都紊亂了。
呼吸的熱度同樣席捲了朗墨的心,他伸出手,環住了容桓的背脊。
“哎呀——”一聲痛呼,把身在雲端的兩人霎時間拉回了現實。
容桓痛得呲牙咧嘴,卻勾著朗墨的肩,溫柔的注視著吐氣微促的朗墨,嘴角一動,貼在他耳畔曖昧之極地笑道:“等我好了,咱們繼續。”
懷裡之人神色一動,緊接著一物迎面飛來,“啪”地一聲,容桓接住撲來的軟枕,一連疊地高喊著:“別走啊,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雕花門咣地關上了。
容桓掃視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唉聲嘆氣:“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入夜了。一室內微光幽暗。
燭光中,一女子坐在案邊,舉止雍容謙恭,然而那神色卻是倨傲清冷的,杏核眼斜睨著立在案邊的劍謎,挑眉一笑,笑容細密而幽冷:“此番皇后娘娘鳳鸞違和,閣下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