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遇樂:???
鵲橋仙崩潰中:你把朗墨弄成一個受,他明明是個將軍!
永遇樂:將軍受?那不還是受?????
誰說他是受啦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才是受,你全家都是受!
一群渡鴉飛過,不帶走一絲雲彩。
木有神一樣的對手,卻有豬一樣的隊友,這是鵲橋仙此時最大的憤慨。
☆、卷盡殘花風未定
“什麼!”帳中二人聞言不約而同地臉色一變。
容桓一眼瞥向了案上鮮紅水嫩的西瓜,臉色驀然蒼白下去,心念急轉,正要拉住朗墨解釋,朗墨卻從榻邊已經站了起來,琉璃色的眼眸淡淡望了他一眼,舉步就欲走的模樣。
“不是我!你相信我——”容桓急急地開口,伸出手去想要捉住朗墨的衣袖,卻看到了朗墨眼底陰冷與疏離。
“殿下,您還是回府吧。”朗墨淡淡冷冷地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朗墨!”望著那冰冷的背影,容桓的聲音略有些顫,低低地叫著,呆了一會兒,陡然狠狠地拍案而起,“司湘!你給我進來!”
朗家軍大營中一片混亂,怒罵聲一浪高過一浪,眾人將傷者圍的水洩不通,白髮髯髯的軍醫搭脈斷診,半晌搖了搖頭:“此毒甚是厲害,老夫醫術不高,無能為力。”
司湘神情一動,舉步上前想要相助,卻陡然被幾名怒恨衝頂的將士揮了開去,劍謎扶住她,暗暗搖了搖頭,眼神中分明傳遞著四個字:
人言可畏。
她朱唇一顫,垂下的羅袖中狠狠握緊了手,用力得戳破了肌膚。
“司湘!你給我進來——”帳子裡爆發出一聲厲喝。
容桓負手在帳中來回踱步,見司湘來了,眼底忽地爆發了刀鋒一般的冷光,一抬手,將西瓜盡數掃到了地下。“我要聽你的解釋。”他盯著面色蒼白的女子,一字字道,“是誰命令你做的?”
司湘聞言抬起眼眸,眼底驚詫而冰冷。“殿下認為是我方的人做的?”她臉上露出了惘然的笑容,一點點柔軟的笑,那麼疼那麼苦澀,“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淺陋之人?就算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