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他無情的轉身,皇上心裡是又恨又悔,明明眼前這人吃軟不吃硬,自己為何還要出口趕他走?想喚住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間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啪。”的一聲軟倒在地,就在他闔上眼簾之際,似乎看到了那雙為他擔憂的眸子,還有那……溫暖的懷抱……“對……不起……”
“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你看那,這大雁都要往南飛了。”一大清早的,張耿便帶著秀兒在府中觀景,忽然看見一群大雁南飛,便開口說了上面兩句詩。
秀兒見狀也上前說了一番,“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秀兒覺得還是這般的豪情樂觀才適合公子呢。”
“平常女子見了這般情景莫不是‘無語東流’便是‘殘照當摟’了,很少有你這樣的情懷呢。秀兒,你可真是讓公子我刮目相看!”張耿越來是越覺得秀兒的才情不俗,還想再問些,卻被跑來的七巧打斷,見他一頭大汗的樣子,不免好笑,“我看你的急性子這麼久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少爺不好了!”
“你家少爺好好地坐在這裡呢。說什麼喪氣話!”張耿瞪他一眼笑罵道。
“不是說您不好了,”七巧張嘴邊喘氣邊解釋,“今個一早我便聽卓叔說王爺昨天半夜便被召入了宮中,至今未歸呢!”
“哦。”張耿也只是輕哦一聲,繼續和秀兒談論著‘秋天共一色’。一點也在乎那人半夜被召入宮所為何事。
但是,七巧卻耐不住,“少爺就不擔心嗎?萬一……”
“哦,對,我是該擔心。”張耿點點頭,“我該擔心某些人的項上人頭。”
“什……什麼意思?”七巧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望著張耿問道。弄得一旁的秀兒也好奇了,問道。
“莫非少爺心中已有所想?”
“王爺半夜被召入宮,莫不是兩種情況,”說到這裡張耿故意停了停,抬眸見他們兩人好奇的樣子,笑著繼續說道,“一是,皇上突發疾病。二是,宮中兵變。”
不遠處,站著兩人,正是把這話一字不露的聽在了耳中。一人開口說道,“卓叔,他們……”
“我知道。”這兩人正是卓叔和府中另外一名下人小苗,“先不要開口,聽聽他的說法。”要說起來,卓叔對這位張公子倒是頗有好感,外人都說他風流成性,其實,在他看來並不單單是這樣,那人言語放浪不羈,一切全都喜好行事,卻是真性情的男子……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一日,太傅不小心走到了睿仁宮。被某個小心眼的人發現了:
皇上:聽說你今日去了睿仁宮?
太傅:隨意走走罷了。
皇上;隨意走走都能走到那裡,難不成太傅你,唔……
太傅;已經三天了……
皇上:什麼……
太傅:我倒是有點懷念那個女人了。
皇上:不許你懷念她!
太傅奸詐的一笑,趁機開口:我今日得到一本好書……
皇上咬牙:依你!
翌日,皇上一聲令下,睿仁宮頃刻間消失於世……
23。中毒
“少爺為何如此肯定?”
見他們懷疑,張耿笑笑慢慢地為他們解釋,“皇上突發疾病,宮中縱是有太醫良藥,也難抵得過宮中的流言蜚語。又正逢桑嫣女王來訪,宮中無君主,很難預測到後果,所以,只能將王爺召入宮中,以穩人心。至於兵變嘛,呵呵,只要王爺在,那些人便是不想要命了。”
“少爺難道就如此相信王爺沒有二心?”七巧話一問出口立馬得到兩個白眼,“這不僅僅是我一人的疑惑,很多市井百姓也都暗地裡討論呢。”
“卓叔……他們……”小苗沉不住氣了,就想上去說上一通,卻被卓叔拉住了。
“別急。”
“他們說的可是王爺呀!”小苗還想開口,卓叔瞥眼一掃,瞬間安靜下來。
而不遠處,張耿聽了七巧的話,依舊是笑著,但是言語卻是嚴厲許多,“這是在王府中,你大可以如此說。若是放在了外面,估計你就活不過今晚了。汙衊當今王爺,將你誅九族都不為過。”
七巧聽少爺說的懸乎,不自覺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還在不,“呵呵,少爺您這是在恐嚇我呢。”
“那人有多少的能耐,你想想就知道了。”這雖然是王府,但是張耿的話也不能說的過於明白,總之,那人不是一個可以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