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手中嗎?為何還要打探?”
“說你笨,還真是不聰明。”張耿剛伸出手,還沒有來得及敲便被七巧躲過,瞪他一眼道,“若是得來訊息,這蕭若是還在王爺府中,那麼那位王爺便不是要害我爹。若是說玉已經物歸原主了,那麼那位王爺就是想要一網打盡!”
一日之後,丞相府中並沒有任何兵臨城下。一如往常的安寧。到了晚上,七巧一回來便被張耿拉住,“如何?”
“我從‘紅葉樓’買來訊息,這紫玉簫尚在王爺府中。”七巧不解,“那位王爺到底是想幹什麼?”
張耿手託下巴,想了許久才搖頭,“不知道。”
一直等著的七巧,聽此,“切……”一聲,扭頭便走了。絲毫不顧身後他家少爺的怒氣相向。
翌日。
金鑾殿上,除了昏昏欲睡的少年天子之外,下面的大臣早已經爭論不休了。甚至耳紅面赤的也有,直到,太監尖聲喊道——
“王爺到!”
接著便是一抹的銀白,由殿未而出,一路經過,瞥過兩邊垂首而立的大臣,一雙鳳眸輕佻,落在誰人身上,便是讓那人輕顫。長髮如墨,由碧玉簪束起,留有耳鬢兩縷,隨著如月瑩白,輕輕晃動,其餘散落於肩後,與銀白形成強烈的對比,卻也是相得益彰。
那抹銀白最終走至群臣之首,才停下。挺拔猶如修竹而立,笑意盈盈,溫婉如玉。啟唇朗朗,響徹金鑾殿。
“見過皇上!”
“皇叔可是晝夜看閱奏摺,以致身體勞累,才誤遲早朝?”少年天子由高而下望著氣度身閒的人說道。
“批閱奏章乃是本王之本分。如今皇上已過十五,也到了該理朝政之時。本王會讓太傅好好教導皇上。”嘉裕王爺正說著,忽然一頓,“只是……”
“咦?這天下間還能有何事讓皇叔如此擔心?”
“只是近些時日,本王府中不太安寧。不過,皇上不必擔憂,這些小事本王還不放在眼裡。”他這話,知情之人聽了,心裡恐慌。不知情之人也就當是這位王爺言語狂妄罷了。
“既然皇叔都說沒事,朕也就放心了。”
“本王未到之時,聽見殿內爭論不休,不知所為何事?”
少年天子見群臣無人敢站出來解釋,只好自己說,“還不是為了桑嫣女王來我國之事。有的愛卿說應該依國禮待之,又有愛卿說,她們未曾派來使者,不應該依國禮待之。皇叔認為此事該如何解決?”
“本王也知曉此事。既然桑嫣未曾派人前來,也未曾傳來訊息。依國禮待之豈不是看輕了我們自己?”嘉裕不屑的說道,看樣子絲毫沒有將桑嫣女王放在眼裡。不過,他也確實沒有將那個女人放在眼裡罷了。
“王爺所言甚是。若是國禮待之,不免會有我們刻意討好之嫌。此事若是讓歸海得知,怕是對我們不利。”終於有人敢開口說話,雖說是附和,但也是終歸開口了。
少年天子見此,頷首,“如此,便照皇叔之意來辦。”
“是。臣等遵命!”
王爺府
“王爺,屬下得知,明日桑嫣女王便會進入京城。”
“她來了,便會有人按捺不住了。”
“誠如王爺所言。宮中那位已經蠢蠢欲動了。”
“燕朗,”嘉裕轉身,拍拍燕朗的肩膀笑道,“本王多虧了你的幫忙。委屈你了。”
燕朗一聽王爺誇讚,趕緊單膝跪地,“我們燕家世代為有琴家效力。王爺身為有琴家少主,便是屬下的主子,為主子鞠躬盡瘁乃是屬下之責!”
聽到燕朗忠心的言辭,嘉裕沒有做聲,只是目光悠遠,飄忽不定,似是想起了遙遠往事,那段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往事!衣袖下面的手緊了松,鬆了再握。最終握緊,已經是指尖泛白,直到燕朗喚了一聲“王爺。”他才猛然驚醒,扶起依舊跪在地上的燕朗道,“你是不是不解,既然宮裡的人是我的仇人,我為何還要讓你去教導皇上?”
“王爺行事自有道理。屬下不敢妄自猜測。”
“皇位我若是想要便是戳手可得。但是,本王根本就不想要那個皇位。本王只想看看那個女人的下場而已!”
“那個女人想用這次桑嫣女王的前來,篡得皇位。”燕朗也是輕哼一聲,“她這是不自量力!”
“本王就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將她以及她得本家一網打盡!”嘉裕招招手,“附耳過來。”
秋璇。大京。
街上依舊是熱鬧非凡。人來人往,絡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