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滿臉笑意的恭維道,“太后這是說氣話呢。皇上可是您的兒子,您不是太后,誰還敢當這太后。”
“哎喲,還是你這奴才會說話。”一番話,說到她心裡去了,只是一想到剛才的情景,這氣便又來了,“這孩子才學了幾天的治國之道,竟然敢在本宮面前說什麼‘齊家治國平天下’?他還反了不成?!也不想想,當年若不是皇上下旨,我會養他?最終還讓他坐上皇位?!他不知圖報便罷了,竟然還反駁起本宮了!”
“太后可莫要生氣了。”福安安慰道,“皇上畢竟還是年紀尚輕,分不得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不過,這話又說回來……”
“說什麼?”
“奴才不敢。”福安低頭恐慌道。
“這是在本宮殿內,本宮讓你說就說,有什麼敢不敢的!快講!”
“喳!”福安小心的看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才說道,“奴才聽說桑嫣女王要來我國,這正是一個好機會。”
07。密謀
“什麼機會?”
福安附耳對著太后說了說。話剛說完,便聽見太后怒喝一聲,趕緊跪在地上,“奴才惶恐。”
“這話今天就你我兩人可知。明白?”
“奴才謹記娘娘教誨!”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得容本宮好好想想才是。”
入夜時分,除了宮殿外搖曳著的燭光之外,便是黑漆漆的一片。也就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睿仁宮又迎來‘貴客’。
“誰?!”還未睡著的端雅太后,突然坐起,戒備的逡巡四周,只看見被清風吹過的紗簾飄逸著,“原來只是夜風。”剛躺下,身子便被攬入一人懷中,“誰?如此大膽?!”
“太后今日還特意來看望臣下,怎的現下不認得臣下了?”
太后扭頭一看清是何人之後,立馬轉為笑意春風,一雙柔夷已經是悄悄撫上了那結實的胸膛,一臉嫵媚之姿,“你不是去教導皇上治國之道了嗎?怎麼現在會突然出現在本宮的床上?”
“還記著今日的仇呢?”來人一張平凡的臉龐,此刻眼眸含笑,卻是內斂於外,更引注目,“北月要如何,太后才能饒過臣下呢?”
“當初是本宮推薦你成為太傅的,你可千萬別忘了。”
“太后的知遇之恩,臣下怎敢忘卻?”說著,一雙手已經移至在她輕解羅衫的雪背之上,慢慢地上下划著,欲拒還迎挑的懷中之人嬌喘連連,“今日你也看見了,皇上畢竟是皇上,臣下也不敢不從呀。你說,是或不是?”
“啊……”太后喘叫一聲,媚眼風骨,望著身側之人,猛的翻身將他壓入自己身下,紅唇輕啟,“先彆著急。聽我說。”
“臣下……”手在她的背脊之下,輕輕的朝著自己身上按了一下,北月才笑著說道,“洗耳恭聽。”
“皇上如今便是這般不待見本宮,那麼本宮也就不顧這母子情分了。”
一直在動著的手,此時也頓了一下,繼而北月又笑問道,“你可是想好對策了?”
“只要你聽我的。以後這天下便是我們的了。”雪白滑膩的手撫過那張臉龐,嬌笑著卻猶如那餓狼對著食物般,野心十足,“那時候我便是女王了!”
本就是燥熱的夜晚,若是在加上百思不得其解的煩悶,那麼就更加煩躁了。張耿已經對著面前的紫玉簫看了總總有一炷香的時間了。這下還是,兩隻眼珠子盯著它,還自言自語道,“那位王爺親自奉還此物,到底是為了什麼?人人都說他位高權重,殘酷無情,陷害忠良,但是他明明對爹很禮賢下士,也很恭敬呀?難道這都是他的陰謀?”
“少爺,您都看了這麼長時間了,還在看呀!”七巧已經把茶杯續了五次了,這才換過新茶便看見少爺對著那支蕭自言自語,“那位王爺一看就知道惹不起。少爺還是別想了,反正這蕭本來就是少爺的,現在又回到了少爺手裡,不是更好。”
“哎……都怪那一日,只顧著美人景色。竟然用這紫玉簫和上一曲,才引得無謂的爭奪。簫音起,殺戮起。這可如何是好?”張耿拿起紫玉簫,映著燭光,竟然發出淡淡地盈盈紫光,又嘆一聲,“你說我現在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還有,若是這蕭王爺追究起來,少爺豈不是通敵叛國?那……那老爺也就……”抄家?誅九族?想想都是恐怖。
“咚!”毫不客氣的敲一下他的頭,張耿無奈地看了一眼瞎想的七巧道,“明日你去打探這紫玉簫的下落?”
“紫玉簫不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