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然無甚反應。秦箏可就不同了,急急忙忙地便跑了過去:“傻子,誰叫你一直守在這兒的?”
欒寧仇被秦箏一罵,臉上一紅。轉眼見到位白衣“仙子”坐在輪椅上,陡然睜大了雙眼,連連躬身道:“在下青州州府欒寧仇,見過嚴老。。。久聞大名。”
嚴子陵道:“不敢不敢,若不是州府大人護著嚴某,嚴某也過不上那逍遙日子。”
欒寧仇一聽這話,臉上更是紅了,一下子反應不及,只是慌張尷尬著。
夏候淺走在眾人後面,心裡只吶吶道:這麼個呆子,也虧得讓秦箏如此惦記?
像是感應到了夏候淺的腹誹,當夏候淺一抬頭時,便見到秦箏皺眉瞪過來的眼睛。眼裡似還藏著殺氣,說著“要你多管閒事”云云。
夏候淺被秦箏的模樣逗樂了,彎著嘴角似笑非笑。爾後,見天色不早了,開口道:“我們還是先回張大人府中,待明日打點好行囊,再起程。”
“你們要走?”剛才一直石化狀的欒寧仇終於恢復了語言功能。看得出他有些意外與驚訝,聽到“起程”兩字轉眼便詢問著秦箏。
秦箏一愣,開了口卻似被剛才的欒寧仇附身了。只是僵著身子,話一個子兒也說不出。
“是的,在欒大人處也叨擾多時了。再說,我們總要回宮的。”接話的是夏候淺。
“是麼。。。”欒寧仇似還有幾分不信的模樣,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用眼睛斜瞟著秦箏。
【2】
夜裡,張府掌了燈。這是張禹死後府裡第一次有了人的氣息。先前伺候的奴才都被遣回家了,如今空空蕩蕩的屋子裡連點個燈也得秦箏他們自已動手。
夏候淺從堆著雜務的房子裡整理出了些明日上路可以用的東西,正準備搬到馬車裡。途經院子時,卻見著個人呆呆傻傻地佇在一片盆景前。
“欒大人,何故在此出神?”夏候淺也難得管了次閒事。
欒寧仇被夏候淺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驚地回過頭:“沒。。。沒什麼。。。”
夏候淺的眼神玩味起來:“哦?不過,我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