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件事而生死不明,就算還活著,也不可能再入仕途。再詳細就打聽不出來了。
“聽說,這幾日邊疆不穩,不知是也不是?”
江阿爾斯一驚,才收到奏報,李月支怎麼就知曉了?是阿爾沙克說的嗎?他怎麼什麼都說呀!就算李月支是他最親密的枕邊人,但這也太隨便了!
隨即一笑:“不過是幾個不自量力的小小蟊賊,成不了氣候。”
“殿下打算用這樣輕慢的態度去對抗大彭的虎狼之師嘛?如果真是,那月支就無話可說了,”李月支大聲嘆息,“只有現在先與殿下拱手做別。”
“李公子是漢人,自然是為你們漢人說話,但也莫要太小看了我西宛鐵騎。”江阿爾斯有點不悅。聽他的口氣,彷彿自己輸定了一般。
忽然發覺,自己並沒說要出征迎擊呀。西宛能領兵出戰的人並不少,何以見得一定會是他江阿爾斯去?便接著言道:“——況且出戰的也並不一定是我,李公子現在就要和我送別,未免太早了吧。”
“月支確實只是私下揣測。”李月支打馬過來,坐騎與江阿爾斯的馬緩緩並行,離他不過一、兩尺遠,一同遊覽這梅苑風光,“不過呢,我敢說,殿下是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
“如果能破敵,那也是天神保佑,我王洪福齊天,我可不敢居功。”
李月支意味不明地笑著輕道:“不敢居功,卻敢收買人心,廣織羽翼。那年年短缺的稅款,卻是到哪裡去了?”
江阿爾斯臉色未變:“李公子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語氣卻森然一冷,“就算你是王最心愛的男寵,但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我勸李公子還是莫要將這種道聽途說的誅心之言隨便亂傳,免得惹禍上身。”
李月支哈哈一笑:“江山如此多嬌,也怪不得無數英雄為之折腰。殿下雄心壯志,月支佩服還來不及,又怎會不利於殿下?不然,我直接去對著王吹枕邊風就是了,何必約殿下單獨見面,又不是不想活了。就像您說得,月支不過是個玩物,可正得寵的玩物說的話,要比什麼都有力量。而要殺死一個人,最近身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