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朕就不上朝了,讓大臣們把摺子遞上來好了!”

若是平日即使連拉帶拽,阿翰也會拉銘秋起床,讓他去上朝。只是今天,看著凌亂的床單,隨處可見的白濁,阿翰想象得出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他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隨便披了件袍子就去為銘秋傳話了。

阿翰回來的時候,手上端著一盆熱水。他掀開被子,輕輕的給銘秋清理著紅腫的後庭。銘秋現在全身酸重,就讓阿翰抱著他去泡個澡。靠在阿翰的胸前,泡在溫熱的水中,銘秋有一種總算活過來的感覺,加之阿翰還為自己揉腰捏背,銘秋又舒服得不想動了。

看著銘秋勾起的嘴角,阿翰知道銘秋沒事了,只是昨晚,會不會?阿翰想自己喝醉了,但也許銘秋知道些什麼,於是就問道:“銘秋,昨晚,我們……”

“至少三次吧,我也記不清了,好久沒這麼放肆過了!呵呵……”銘秋笑嘻嘻的說著,似乎還在回味昨日美好!

阿翰有些窘,又擔心銘秋的身體,道:“會不會又有孩子了?”

“應該會吧!從現在開始,你得更加周到的照顧我,一會兒讓舅舅來一下,開些補身子的房子,希望這次能輕鬆些!”

如今木已成舟,阿翰知道自己再懊惱也沒有用,只得照著銘秋說的做。惜歡被急匆匆的叫到皇宮,找阿翰問清了情況,氣得七竅生煙,只恨不得訓斥銘秋一番。而後惜歡冷靜了下來,他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無法開口。惜歡給銘秋號了脈,留了方子就趕忙找惜悅商量去了。不一會兒,外面的太監就大叫太皇駕到。

阿翰還來不及收回正在喂銘秋喝粥的手,惜悅就提著裙子衝了進來。一進門就看到兒子坐在床上,阿翰正在喂他吃飯。惜悅臉上有些燒,她似乎攪了兒子的纏綿。放下手裡提的裙子,惜悅恢復以往的優雅,不緊不慢的道:“你們慢慢吃,現在木已不成舟,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銘秋望著惜悅,努力的想說些什麼,可是那些話他實在講不出口。銘秋想告訴惜悅,如今他能相信依靠的就只有惜悅了。奈何這些話,如何叫銘秋講出口。“如果今後有事,那還要勞煩母后您了!”銘秋想,這麼說他母后應該明白吧!

55、旱災 。。。

一個月後,銘秋的孕期反應如期而至。開始只是孕吐,吃什麼吐什麼,幾日之後,銘秋的身體開始支撐不住,頭暈虛弱開始紛至沓來,銘秋不得不臥床休息。雖然說前兩次也很辛苦,但虛弱到無力起身,銘秋還是頭一次。

朝堂上的事情,惜悅不得不重新接手。當初她為了讓重臣們重新相信銘秋,著實費了不少周折。若是因為這次而前功盡棄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惜悅在心裡怎能不氣兒子任性。若真是為了皇子之事,當初她登基也是為了開此先河,好讓銘秋把皇位順理成章的傳給方方。

再說臥病的銘秋,豈能不生自己的氣?舅舅早已說過他不宜生養,這麼多年,阿翰也一直小心翼翼,而他卻偏偏不聽偏偏不信。現在可好,難受到起不了身,拖累阿翰不說,還耽誤了朝上之事。

銘秋又是半晚驚醒,腿抽搐著疼。身邊的阿翰立即驚醒了,他起身撫了撫銘秋的臉,問道:“又哪裡不舒服了?”

“腿……腿……”銘秋痛苦的抓著被子,他連翻身打滾的力氣都沒有。

阿翰稍稍抬起銘秋的腿,輕一下重一下的捏著。疼痛慢慢退去,時間不長,銘秋卻出了一身虛汗。

藉著月光,阿翰能看到銘秋額上的汗珠,他嘆氣起身,去拿熱水布巾,還有準備好的乾淨的內衣。給銘秋擦身換衣,阿翰每晚都要做。有時候,銘秋的情況不好,一晚上他得給銘秋換上三次。這個孩子也太折騰人了!阿翰心都快疼死銘秋了。

乖乖的讓阿翰為自己更衣,銘秋身上一陣溫暖乾爽,等阿翰倒了水回來,銘秋藉口腰痠,要阿翰抱抱。靠在阿翰的胸前,銘秋摸了摸阿翰的胸,似乎被之前瘦了些,銘秋鼻子又是一陣酸,心道自己這是何必呢!貶黜幾位不老實的皇兄,扶方方登基,又有何難!可那畢竟是他的手足兄弟!要下手談何容易!

“是這裡酸麼?”阿翰不敢下重手,現在的銘秋好似一碰就碎。

銘秋胡亂的應了下,對於阿翰,又是一堆心事!一個月前,阿翰獄中說的那些話,銘秋記憶猶新。阿翰做到了,守著他,愛他,這份被愛的感覺,難以言喻。自古描述愛情的詩詞云云無際,銘秋曾經不以為然過,而今他卻發現,集那詩詞豔語之眾也無法表達他的幸福,他的感激。他也想愛人,像阿翰那樣愛人,愛阿翰,愛方方,還有天下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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