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他才有些清醒。
阿翰插著腰,對銘秋道:“我現在終於知道了,我想見他,又不想見。我想見他,是想跟他說我跟我娘這些年來吃的苦,受的罪!我不能讓我娘這輩子都那麼不明不白。不過後來我也想通了,想過去那些事也沒用,我們還是好好過日子最重要!”
剛剛被風冷卻的臉蛋又開始發燒,銘秋竟然有些喜歡那冰冷冷又髒兮兮的天牢了!銘秋拉起阿翰的手,仰頭對他道:“走,我們回去,不醉不歸!”
阿翰也緊緊的攥著銘秋的手,道:“啥?不醉不歸?你知道我不喝酒的!酒後亂性,你知道的……”
銘秋不在乎的搖著頭,道:“我不在乎,今天我高興,我們不醉不歸!”
54、纏綿 。。。
阿翰跟銘秋回到寢宮,桌上就已經擺好了美酒佳釀。銘秋拉他坐下,斟了滿滿的一杯遞到他面前;道:“來,乾了這杯,讓所有不順心都如這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銘秋一雙巧目,喜氣洋洋的看著他,阿翰頓覺口乾,那種感覺也迅速膨脹開來。
阿翰呆呆的乾了杯中的酒,以解口乾舌燥。他酒杯還沒放下,銘秋就又為他斟滿。阿翰哪裡顧得上手中的酒杯,他的目光一刻也離不開銘秋,那筆挺的鼻,豐潤的唇,突出的喉結,細嫩的面板,阿翰身體蒸騰的熱氣的,口越發的幹,情不自禁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銘秋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按下酒杯,順勢將自己貼了過去。若是再這麼喝下去,阿翰大概會直接睡過去,下次再找機會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上次生產後,舅舅似乎跟阿翰講過,自己不適再次生養。於是這麼多年,阿翰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幾乎每次都射在外面。阿翰看似蠢笨,對他卻細心而執著。
銘秋感激阿翰的心意,可他也有自己的心思。身為皇帝,銘秋不得不為儲位擔憂。一直以來,他那倖存下來的幾位皇兄都不甚老實,總想把自家的兒子過繼給他,其目的不言而喻。上次的兵變,兄弟們的嘴臉銘秋怎能忘記。若是真立了兄長家的兒子,那他的方方要如何自處。若立方方為儲,她畢竟是個女孩子。
“阿翰!”銘秋低沉的叫了一聲,一隻手穿過阿翰的衣裳,摩挲著他寬厚的胸膛。只聽見一聲悶哼,銘秋隨後便騰空而起。銘秋自己亦是慾火難平,如今,身上的衣物成了最礙眼的東西,扒掉,銘秋恨不得手口並用,除去這礙事的東西。
搖曳的燭光,照應在阿翰壯碩的身體上,忽明忽暗,銘秋的身體著了魔一般,瘋狂的想被阿翰吸在身上。乾柴烈火,電光火石,任何前戲都顯多餘,阿翰按住銘秋的腰肢,直搗黃龍。
起初的疼痛,讓銘秋多少有些清醒,可不過多久,奔騰而來的快感就讓他又醉生夢死去了。醉酒的阿翰比平常更加狂野,銘秋漸漸便適應了這樣的阿翰,開始享受這生猛的快樂。
阿翰這次來勢洶洶卻也洩得很快。軟下來之後,阿翰就壓到銘秋身上,用舌頭吸吮著銘秋的耳垂,臉頰。銘秋被阿翰壓得難受,稍稍轉身將他放在床上。“銘秋,好甜!”阿翰收緊了手臂,痴痴的,似是囈語。銘秋撫了撫阿翰的頭,阿翰的撩撥又溼又軟,甚是舒服,而那迷迷糊糊的情話更是錦上添花。銘秋閉上眼睛,這般美好的時刻,他要心無旁騖的享受。
阿翰吻著吻著,身子就又激動了起來,他撐著身子起來,輕吻著銘秋的胸口,乳尖。敏感的地方被阿翰戲弄,銘秋身子微顫,阿翰像是要安撫他似的,一雙大手隨意的撫摸著銘秋的身體。這樣的動作,只能讓銘秋更加激動,細碎的呻吟聲隨即在阿翰的耳畔響起。
阿翰的下身越來越硬,銘秋的後穴隨著吐納一張一弛,溫熱又緻密的觸感讓阿翰興奮不已。他高高抬起銘秋的雙腿,阿翰為自己尋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好讓自己暢快無阻的抽插律動。
經過了第一次,這一次更是順滑流暢,無論是阿翰還是銘秋,都被一波更比一波高的快感弄得渾渾噩噩,只顧著隨著身體的意願,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第二天清晨,阿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趴在銘秋身上的,銘秋背對著自己,似乎睡得正香,而自己的下身,竟然還留在銘秋的身體裡!阿翰身子猛的一顫,如被閃雷擊中。他小心翼翼的從銘秋體內退了出來,輕輕的推銘秋,道:“銘秋……陛下……你還好麼?你沒事吧!昨晚……昨晚……”
銘秋後穴一陣發冷,再加上阿翰推他,這才讓他有了些意識,奈何眼皮很沉,身子又重。他勉強動了動,四肢百骸都叫囂著痠痛。銘秋重新合上眼睛,啞著嗓子道:“你去跟劉公公說,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