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來,把銘秋摟進懷裡,用手去撫弄銘秋直挺挺的下身,即使試過很多次,他們都沒法一起釋放,其實有先有後的也是一件美事。阿翰帶繭的手撫弄著自己最嬌弱的地方,粗糙又溫暖的感覺,是銘秋的最愛。阿翰撫慰自己的感覺就像大風大浪之後的波濤微湧,銘秋甚是享受。偎在阿翰懷裡,盡情的呻吟,全身心的放鬆,最後洩在阿翰的手上。
事後的清理都是阿翰的工作,溫熱的布巾探進銘秋身體,抹去的溼滑的不適,留下乾爽與溫暖。銘秋卷在被子裡,喃喃的說:“阿翰,我還想再做一次皇帝試試!”
阿翰沉默不語,銘秋繼續呢喃著:“就像你種地一般,上次,我播種了種子卻沒有悉心耕耘,於是種子沒有生根發芽結果,這次我想再試一次!我要好好的照顧它,看看能不能收穫果實。至於你,我保證,無論到哪裡,一切都如現在這般模樣”
“嗯!”阿翰悶悶的應了一聲,該來的總會來,從銘秋娘的造訪到銘秋又穿上那張牙舞爪的龍袍,阿翰心裡明白,這一天無法避免。
第二天一早,阿翰叫銘秋起床,銘秋腰背痠脹,說什麼也不願意從被子裡出來,阿翰有些生氣的拉起銘秋,道:“你不是說要看你的種子開花結果嗎?怎麼昨夜說的今早就不作數了呢?”
銘秋撲閃著眼睛看著阿翰,然後就乖乖的更衣上朝去了。那日銘秋下朝,身上不爽的他進了家門便歪在榻上。不多時阿翰就來了,他在榻邊坐下,抬起銘秋的頭,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又伸手到銘秋的背後,熟稔的揉捏著銘秋的腰背。銘秋的心被融化了,眼睛脹脹的,心口也脹脹的。
六年後,相似的睡榻,一樣的畫面。阿翰垂著眼簾,力道柔和的在銘秋腰背處揉捻,銘秋枕在阿翰的腿上,合著眼靜靜的享受著這份安寧與甜蜜。不同的是,銘秋的朝服已經從絳紫色成了明黃。
三年前,惜悅退位,銘秋再次繼位稱帝。
53、話別 。。。
“陛下,肖大人求見!”
銘秋皺了皺眉頭,極不情願的離開了阿翰的大腿。肖仁是他派去西南調查弊案的欽差大臣,只是這會兒來的太不是時候。“叫他到養心殿侯著!”銘秋理了理衣裳,回頭無比怨念的看著阿翰。阿翰只得賠笑,昨晚銘秋都說不要了,他卻又硬上了一次。
銘秋坐著輦車到了養心殿,腰背痠軟的他也不顧及形象,隨便的歪在了龍椅上。肖仁畢恭畢敬的行了禮,把摺子交到太監的手上轉給銘秋。銘秋粗略的看了看,果然觸目驚心,於是道:“可有證據否?”
“證據確鑿!”肖仁斬釘截鐵的道。
“好!”銘秋很是欣喜。正想說些犒賞肖仁的話,卻被一個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扯去了思緒。“這個,這個,魏林茂祖籍汾陽?”
肖仁驚訝,為啥皇上偏偏問起那人?卻也認真答道:“沒錯,是汾陽,好像是明湘莊小仕族出身。乾風十二年的探花,因為做了當時戶部侍郎的女婿,官運一直不錯!但主謀並不是他……他只是……”
“乾封十二年啊!”銘秋完全沒聽到肖仁後面的話,肖仁也很識相的閉了嘴。
銘秋若有所思,肖仁就那麼一直跪著,還好有太監提醒了銘秋一聲,這才讓他回過神。銘秋朝肖仁揮了揮手,道:“肖愛卿,這次做得不錯,明天到朝上聽賞吧!”肖仁謝恩,退下了。銘秋心裡惴惴,叫身邊的太監去把阿翰找來!
阿翰來的時候,一看坐相便知銘秋身上不舒服,趕忙殷勤的坐到銘秋身旁,繼續給他揉腰捶背,還不忘陪笑說:“陛下,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別板著臉嘛!笑笑啊……哈哈哈……”銘秋舒服的靠在阿翰懷裡,裝作不經意的問他說:“阿翰,你跟我說過,你爹叫什麼來著!”
“二寶!”
銘秋眉毛動了動,慍道:“我說大名!”
阿翰奇怪,問:“你突然問這個幹嗎?”
“朕可能找到你爹了!”
早些年,銘秋曾經問過阿翰,要不要幫他找爹,阿翰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不是說不找嘛?”提到多年不見的爹,阿翰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這不是他想的,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擁著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變硬了,銘秋的心思更重了,支支吾吾的說:“不是朕找的!是……”抱著僥倖心理,銘秋問阿翰說:“你爹是不是叫魏林茂?”阿翰點頭!銘秋心道完了,還是不甘心的繼續問:“你老家是汾陽的沒錯?”
“汾陽,明湘莊!”
銘秋忽然坐正,直視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