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銘秋身體不適的藉口回絕了。
幾日後,一隊宮人送來絳紫色的朝服給銘秋,上面繡著燙金的龍紋,威風凜凜。阿翰為銘秋換上朝服,之前他也為銘秋穿過龍袍,那張牙舞爪的龍看上去簡直一模一樣,阿翰心裡明白,銘秋要回去了,回到那個皇宮,本來就屬於他的地方。
“別擔心,我們不會進宮的!”銘秋抓著阿翰的手,為他打消顧慮。
轉天一早,銘秋上朝去了,阿翰送他到門口,目送著遠去的轎子心裡不免空蕩蕩的,方方望著阿翰比哭還難看,比死還僵硬的臉,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委屈的道:“父親離家出走了,父親不會再回來了!”
阿翰詫異的看著女兒,問她說:“你父親跟你說他不回來了?”
方方抹了抹眼淚,說:“沒有,可看你這麼傷心,父親一定是不回來了!嗚嗚嗚……”
阿翰指著自己的臉,問女兒說:“我看起來很傷心麼?”
方方止住了哭泣,嫌棄的望著阿翰。好在教書的先生給阿翰解了圍,牽著方方到書房上課去了。方方少見的無法專心聽先生講書,眼睛總是往外面瞟,先生知道她還是擔心父親不回來了,於是拿著書,帶著她坐到門口,一邊等銘秋,一邊講課。
過了晌午,銘秋的轎子終於出現在路口,方方興奮的如兔兒般的竄了出去,銘秋聽到女兒的聲音,讓轎伕停了車,剛走下轎子,就被女兒撲個正著。“父親,我還以為你不要方方了呢!父親,你即使不要爹爹了,也不能不要方方!”說著眼淚就又下來了!
銘秋溫柔的摸著女兒的頭,柔聲道:“誰說我不要你了,是不是你爹又亂說話了?”
“沒有!他就是突然不說話了!臉色還特別難看!”方方小手死死的攥住銘秋,生怕他要飛了似的!銘秋牽著女兒,一路上給她講上朝的事,還跟她說以後會經常早上去晌午回。
“父親,你沒有給爹爹講清楚麼?爹爹有時是笨了點,可還是能聽懂的!”
女兒的眼睛乾淨又透亮,可總有一天這般眼神會被世俗所暗淡,銘秋心中五味陳雜,若事情這般簡單……那麼好吧,就讓世事如女兒的眼睛般單純一些吧!
晚上就寢的時候,銘秋主動纏了上去,拉著阿翰摔到床上。
趁著阿翰脫衣服的空檔,銘秋輕車熟路的吻著阿翰,所經之處紅花點點。阿翰的喘息越發粗重,胯下那物也挺了起來。
感到有硬物頂住了自己,銘秋稍轉身體,用大腿的內側最細嫩的肌膚,輕揉著阿翰的男根。阿翰悶聲哼著,捧起銘秋的臉重重的吻了上去,他敲開銘秋的唇舌,重重的吸吮著他的唇瓣。銘秋沉醉的回應著,耳邊彷彿有仙樂在吹奏,他的身體需要更多的愛撫。
銘秋的手在阿翰的腹背處遊弋,點燃著星星之火,銘秋的心思阿翰早已瞭然於心。一邊跟銘秋唇飛舌舞,一邊掰開他的臀,慢慢的把中指送了進去,轉動兩下便尋到了那讓銘秋欲仙欲死的地方。
“啊!”銘秋舒爽的縮了縮,把頭枕在阿翰肩頭,吸吮著阿翰敏感的鎖骨。
“啊!”這次輪到阿翰叫出聲來了,他拍了一下銘秋的屁股,戲謔的道:“你個混蛋,想要就說話,咬我做什麼!”說著阿翰把自己的食指也伸了進去,更賣力的摩挲著銘秋的內壁。
銘秋舒服的依依呀呀,藉著月光,看著伏在自己肩頭舒服如貓兒般銘秋,阿翰心滿意足。想到自己的下身正壯觀的挺著,阿翰對銘秋道:“坐上來怎麼樣?”
銘秋皺了皺臉,撒嬌道:“不,累!”
媳婦兒不教育不成器!阿翰斷然的抽出手指,銘秋後穴驟然空虛,十分難過。銘秋撅著嘴看著阿翰,見他不為所動,只好自己摸出精油,遞到阿翰手裡。阿翰滿意的笑了笑,悉心的為銘秋潤滑。
銘秋扶住身後巨物,慢慢的提起身子,再緩緩的坐下,穴口的滿脹讓他有些不舒服。阿翰扶住銘秋的腰,為他減輕身體上的負擔,直到銘秋就要全部含住自己,阿翰突然發力,向下一按,銘秋結結實實的做到了阿翰的身上,後穴生疼。
看著阿翰得逞的奸笑,銘秋七竅生煙,抬腳踹了一下阿翰的肋骨,才算解氣。銘秋吸了兩次氣,後面沒那麼痛了,才動了起來,快感漸漸的瀰漫開來。銘秋的頻率也越來越快,那裡來的力氣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阿翰飄飄欲仙,下身脹滿爆發的感覺如臨仙境般的美妙,再多次都不嫌夠。阿翰發洩之後,銘秋便倒了下來,快感過去了疲憊排山倒海的來了,他果然不適合這種姿勢。
阿翰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