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
銘秋錯愕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發狂的阿翰,這是阿翰麼?是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總是溫柔的哄著自己的阿翰麼?銘秋依稀記得,在他們還相識不久的時候,歡愛這種事都是剛剛入道,有時難免激烈,銘秋曾經嘲笑過阿翰是一頭髮情的野獸,而今日,阿翰真的變成了一隻不折不扣的野獸。
“啊……”銘秋的身體被火熱的肉棒無情的刺穿,他卻不得不緊咬著牙關,忍著痛不讓自己喊出來。只要他大喊出聲,門口不遠處的侍衛和太監們便會應聲而入,阿翰會被拉走。而他被人壓在身下,肆意的侵犯,還毫無還手之力的樣子便會被人看盡,如若那般他威儀何存!
許是沒有前戲,許是久未親熱,銘秋覺得他快被阿翰的男根撐爆了。發狂中的阿翰完全不給銘秋適應的時間,一刻不停歇的律動,下身的痛楚讓銘秋髮狂,為了不叫出來,為了讓阿翰冷靜,銘秋狠狠的咬著阿翰的肩膀,直到他嘴中滿是猩甜直到他咬出血來,阿翰也沒有停下的樣子。
不但如此,銘秋體內的肉棒竟然還在一點點的漲大,疼痛到極致身體已經開始有些麻木,銘秋覺得下身濡溼一片,而後又聞到了血的味道。有了血做潤滑,阿翰抽插起來更加自如,銘秋身子抖如篩糠,噁心得陣陣犯嘔。
終於等到炙流噴薄而出,銘秋出了口氣,以為這痛苦行將結束,誰知阿翰竟然緩了不足半刻又開始瘋狂的動了起來。銘秋感覺不對,為什麼已瀉了一次,阿翰的分身卻依舊又挺又大?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