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培植自己的勢力,他四哥成王爺為人寬厚,對他也好,似乎個不錯的人選。
方方週歲那日,沒有大擺筵席沒有宴請群臣,銘秋就在自己的寢宮裡給自己的“皇長女”擺下了生日宴。惜悅自然要來給孫女慶生,即使他兒子連個正眼也不看她,孩子更不許她抱。惜悅也不惱,依然笑嘻嘻的,尤其是看阿翰一杯接一杯喝酒的時候。
吃過飯,就該行抓周禮了,小明子已經在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各式各樣的玩意兒擺了滿滿一地。銘秋故意把自己的皇帝璽印扔在地上,惜悅見了,臉色變了變,卻也不著痕跡。
阿翰不知這其中已是暗濤洶湧,他興致勃勃的把方方放在毯子上隨她去爬任她去抓。方方坐在一片琳琅之中,張著她那亮晶晶的眸子,擺著小腦袋,好奇的東張西望,不多時就自己翻了個身,扭著肉肉的小屁股爬了起來。
看著孫女歡快的爬過來又爬過去,惜悅笑得合不攏嘴。只見方方穿過美玉,不理金釵,也不看筆墨,只摸了摸金元寶,最後在他父皇的璽印前坐了下來,她用小手碰了碰,又張開小嘴咬了咬,最後攬在身前愛不釋手的玩了起來。
銘秋驚訝又得意,惜悅則頗為意外,她讓蘇嬤嬤拿開璽印讓方方重新選。璽印被拿走了,方方哀怨的看了看蘇嬤嬤,癟著小嘴的樣子甚是委屈。她又轉頭看了看阿翰跟銘秋,見他們沒有為自己拿回來的樣子,方方只好放棄玉璽,再去找下一個。
方方轉來轉去,抓了把珍珠,又扔了出去,最後停在了一把小木劍旁,惜悅剛笑孫女不愛紅妝愛武裝,方方就抓起那木劍,誰知這木劍的另一邊竟然還刻著四個字——尚方寶劍!惜悅頓時就白了臉。
除了玉璽,其餘的東西都不是銘秋放的,女兒先抓了玉璽又抓了尚方寶劍,讓銘秋震驚不已。銘秋走上前去抱起女兒,方方留著口水,抓著手中的木劍呵呵的笑著。女兒的快樂源源不絕的傳給了銘秋,他也跟著笑了起來。這時銘秋才突然明白,他最想要的不是公主的稱號,而是方方能快樂的長大!
方方的生日過去了,銘秋沒過多久就忘記了抓周禮上的事,惜悅卻一直惦記著。若方方是位皇子那麼她也許該想一想要怎麼安排個名分給她,可方方是個姑娘,一個姑娘有了帝王之兆……惜悅心裡總有那麼點在意。方方的事暫時不會有什麼結果,但有一件事卻是時候辦了。
那日,啞太監給阿翰送飯,照例捎了兩壺酒。阿翰吃過飯,哄著方方睡了覺,空下來後就開始每日的小酌。辛辣伴著芬芳,疾馳入體又慢慢的瀰漫,阿翰身體飄飄然,他已經離不開這種感覺了。
一瓶酒下肚,阿翰的身上便開始燥熱,每次喝過酒他身上都是暖烘烘的,可這次好像是熱過頭了。阿翰心口發慌,心突突的似乎要跳到身體外面來,全身的血脈一個勁兒的往下湧,分身不知不覺的就立了起來。阿翰一陣陣的恍惚,他想去洗個澡讓自己清醒一下,只是才起身腿腳一軟就癱在了地上。
“魏爺,身子難受吧!奴婢幫您紓解一下可好?”甜美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阿翰抬頭看去,不知何時這屋裡竟然多出個人,還笑顏如花。美人不由分說的棲到阿翰身上,阿翰胡亂的揮著手,大叫著嚷道:“你走開,走開!”
阿翰是要紓解,他下身漲得要炸掉,可是他不要女人。在青樓里長大的阿翰,曾有一項工作就是給得了花柳病不能見客的妓女們送飯,他見過太多,從心底裡噁心女人的身體。
與此同時的朝華殿內,有人來報,說是魏爺讓一個宮女進了寢宮,銘秋大駭,立馬趕回了寢宮,看到阿翰跟宮女衣衫不整的糾結在一起。
35、癲狂 。。。
“你……你們……”銘秋呆立原地,五雷轟頂,七竅生煙。宮女在跟阿翰你推我搡中凌亂了衣裳,看上去倒是意外的曖昧淫靡。銘秋猙獰的面色明明白白的告訴了那宮女,她成功了!宮女捂著心口,碎念著上天保佑,這次竟讓她僥倖得了逞。事已至此,久留無義,宮女斂了斂衣裳,迅速的腳底抹油了。
銘秋無心去管那宮女,這是他跟阿翰的事情,與外人無干。銘秋反手關上房門,怒氣騰騰的走向阿翰,只是還未等他走近,阿翰就一個魚躍將銘秋壓在了身下,剛剛他聽到了銘秋的聲音,乾渴垂死的他,終於望見了一汪甘泉。
“我要你,我要你,我不行了,我要死了!”阿翰瘋了一般的撕扯著銘秋的衣裳。銘秋怒不可遏,阿翰山一般的身軀又壓得他又動彈不得。銘秋豈肯簡簡單單就範,張口要咬,誰知阿翰卻搶先一步侵入到他口中,瘋狂的掃蕩,唇與齒相撞,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