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常坐你的車。別聽那起子小人瞎嚼舌根,大少爺吉人天相,必然沒事——只是暫時沒訊息罷了。”
“誒,誒,您說的是。”
兩人都不再說話,馬車一路到了陳府跟前,崔有德扔了幾枚銅子兒到車伕手裡,趕忙下車回去見老爺。
陳洪威正在勸自己哭天抹淚的夫人,好話說了一大篇,又有陳英瑞在一邊幫腔,陳夫人總算好些。
見崔有德回來,幾人忙迎上去,“如何?”
“回稟老爺、夫人,東西已經放過去了,兩位大俠在那等著,只要賊人一出現拿匣子,一定能抓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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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遠抬頭望了望天色,又遠遠地看著依然空無一人的槐樹下,回頭看鎮定自若的七絃,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傳音在那人耳邊問:“你真覺得會有人來?”
七絃頭也不抬,彷彿望著自己的手出了神,聽見聲音,輕笑一聲漫不經心地回答:“不會。”
“嗯。”溫念遠也覺得這所謂引蛇出洞還是守株待兔的法子都有點太簡單了,實在不像是七絃的作風。
如今聽他篤定地表示根本不會有人來,反而覺得正常,反正在這個男人面前,世人所謂正常不正常的標準從來都不適用。
聽不到溫念遠追問的聲音,七絃反而略略抬頭瞥了他一眼,狀似無意地說:“我只是想確定一些事情。”
“嗯。”溫念遠點點頭,不再說話,靜靜地站在一邊。
七絃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眉間掠過一絲異色,又看了看身邊人,溫念遠今天……有點反常。
他不知道他是變聰明瞭已經猜透了他的意圖所以三緘其口還是已經開始厭煩不想再多言,更讓他覺得莫名的是心底竟然因此彷彿有一點似有若無的不豫。
伸手將落在肩上的一片落葉拂開,七絃正想說點什麼,卻頓了頓,一抬眼掃過溫念遠身後,嘴角漫起笑容。
“看來此處風景獨好。只是閣下遮遮掩掩便無趣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出來吧。”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