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新娘的陪嫁兩眼,滿臉的笑容垮了垮。
這箐兒(伶箐)也太不懂事了,帶了個男陪嫁也就算了,這麼醜,還是個面癱。對於外貌協會的他來說,看這醜人一眼,簡直就要頭暈腦漲胸悶氣短了。更可氣的是,那人對自己這個未來東家居然連瞟也不瞟一眼,彷彿自己是樹是花是空氣一般。秦大少何時受過這種冷落,立刻給了他好幾記衛生眼,不懂規矩,哼!
把新娘伶箐扶到床邊坐下,看他嬌弱的微喘著,憐香惜玉的秦蠡立刻心疼了起來,想必這一路也把他折騰壞了。
看那小廝倒是站在旁邊吹涼風,便衝他喊道:“喂,你別自己先歇著了,去給箐兒倒杯水。”給他個下馬威看看。
“箐哥身體不好,過度勞累後血氣上升不能直接喝水。”終於瞟了他一眼,那小廝到桌邊倒了半杯熱茶,待一炷香後蓄滿。這才端著正好溫熱的水遞給了伶箐。
“你,你就好好照顧著三夫人,要是他有個閃失,我為你是問!”秦蠡氣的直翻白眼,卻又對這麼細緻入微的照料無話可說,只能拂袖而去。
歡歡喜喜酒過三巡,秦蠡步履微醺的走向新房。一到新房門口,就看那醜小廝站立著,氣不打一處來:“讓你伺候好主子,怎麼又跑外面放風來了?!”
“主子睡了。”不惶恐不卑微,甚至連目都不斜視。
“你!你可以歇著去了!不到天明不要來打擾!”一向伶牙俐齒的秦蠡實在是吃癟,只能趕緊打發人走,免得破壞了他一夜春宵的興致。
進屋關門,只見那可人兒頭蓋已經卸了,身上蓋著採蝶雙飛被單,正斜臥在床上打盹。櫻桃小嘴微微長著,平坦瘦弱的胸膛還隨著呼吸起起伏伏,正是芙蓉如面柳如眉,一點也看不出已二十有五。秦蠡的壞心情一下子飛了個乾淨,欺身上前把美人抱個滿懷,在他柔潤的唇上偷了個香。
伶箐這才睜開眼,看清是他,微眯的鳳眼流露出慵懶的笑意:“秦郎,人家等的好累啊,都睡著了。”
秦蠡雙眼冒光,急不可耐的把伶箐壓在床上,什麼掀帕子交杯酒都省了。大手已經伸進了衣裡撫摸著光滑幼嫩的面板,嘴上啃著還不閒著:“傻瓜,現在應該要叫相公啦…”
說著,手指重重揉捏著身下人的胸膛,指甲尖輕掐慢慢□起來的茱萸尖端。伶箐驚喘一聲,雙臂摟著秦蠡的脖頸,雙腿也環上了他的腰際…“相公…快點來吧……”
大紅色的帷幔落下,幔帳上繡著鴛鴦交頸,顛鸞倒鳳,襯和著不停重疊的人影,粗重的呻吟喘息和劇烈晃動的床板,□四溢。
終於在一聲驚叫中兩人雙雙釋放,秦蠡抽出身子,心滿意足的倒頭便睡,也管不了伶箐滿身滿臀的濁液。
次日清晨,秦蠡伸著懶腰坐起,看著滿床狼藉不由得皺了皺眉。果然是累狠了,不然有潔癖的自己怎麼可能在這麼凌亂的床上睡一晚。哼,伶箐那個不懂事的小廝也不知近來收拾一下。好歹也是跟著伶箐從小倌樓出來的“大茶壺”,這點規矩也不懂。
至於是他勒令人家不許來打擾的事情,他倒是忘了個妥帖。
出門就見,那人又在門口裝柱子,秦蠡現在心情不錯,也懶得跟他置氣,直接指著屋子裡的人道:“去給你家主子拾掇拾掇,身上叮�宓奈葉濟環ɡ錘鱸綈參橇恕!�
小廝也不搭理他,對伶箐滿身的□痕跡和滿床的凌亂視而不見,進了屋子將昏睡的伶箐從床上抱起到屋後洗浴,瘦弱的身形竟然穩健得很。
秦蠡好奇的往裡探頭,便見木頭人擦洗著伶箐身子,還把手指探入那裡替他清理,眼皮都不眨一下。大少爺一哆嗦,那裡…多髒啊……還用手……
伶箐窘的頭低低的,小聲道:“宇明,用不著這樣,我可以自己來…”
叫陸宇明的小廝臉上還是沒有表情,但聲音裡透著不悅:“你哪裡還有力氣,要放縱也想想自己的身子骨。”
屋裡立時又沒了聲音。
秦蠡眯起了眼睛:看來這個醜木頭對自己的主子也不怎麼尊敬嘛,那我心裡可就平衡多了。果然是醜人多作怪!
作者有話要說:
越看越不順眼,難怪大大們不給面子了… … 過年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修文修文……
2、第二章 豪門
第二章豪門
新媳婦晨起,總要由丈夫領著拜見公婆。
陸宇明伺候著伶箐穿好衣服,便要給他盤髮髻。秦蠡清清爽爽跨進來的時候,正看到那木頭歪著腦袋給主子梳頭。那手指修長有力,骨節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