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心,雖然我……但是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們的。我秦家家大業大,我又多少考上了功名,養你一個不成問題的。”秦蠡自己揉著腰,著急的說。
“不是那樣的,”伶箐幫他揉著肩膀,“只是,有一個人糾纏不休,倒不如跟他離去,對伶箐來說,在哪裡又有什麼區別呢?”說著,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臉上帶了一絲淡淡的無奈,可嘴角又揚起了一個笑容。
“那,他知道嗎?”秦蠡指的自然是陸宇明。
“如果不是他,也許我也不會認識那個人了。”那個身份高貴,灑脫不羈的人,和自己永遠是雲泥之別。
秦蠡細細觀察著他的表情,安下心來:“只要你覺得幸福就好,我答應你。”
“謝謝。”伶箐笑了,眼角帶著微微的細紋。
狀元陸宇明文采不俗,政見非凡,被封為正六品翰林院修撰,賜狀元府邸一座,僕從三十,黃金百兩。
陸宇明身後跟著前呼後擁的人群,騎著高頭大馬向自己的府邸走去。
狀元府並不大,但府中格局精巧,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管家命下人牽走了馬匹,恭敬地對陸宇明說:“大人,今日府中有客,已在大廳等候多時了。”
“帶我去看看。”
剛步入大廳,就見昨夜用在懷中的那人正站在廳中,細細琢磨著掛在廳堂正中的掛畫。
陸宇明打手勢揮退了管家,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
“皇帝真是小氣,這正廳都這麼寒酸小氣。趕明兒從庫房裡找些名家真跡掛在這裡,嗯……茶具也要換成景德鎮官窯產的青花瓷,椅子要換成紅木的嗎?”自言自語中轉過身,猛的看見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人,嚇了一跳,“你、你來了怎麼不吱一聲?”
“身體還痛嗎?不在家多休息休息。”拉他坐下,給他倒上一杯熱茶。
秦蠡被他問得臉頰浮起紅暈,彆扭的玩弄著手中的茶杯:“我爹知道你考中狀元,所以才差我來向你道喜,說是要搞好同僚關係,才不是我要來的。”
看那人羞窘的模樣,陸宇明忽然笑了,伸手將他攬在懷中,手指順著他的腰骨向下劃去,輕輕按了按:“還痛嗎?”
“啊!……”秦蠡被他按得渾身一顫,軟軟的靠在他身上捶了他一把,“怎麼可能不痛!哇!你幹嘛?!”
“去上藥。”打橫抱起他,向剛佈置好的臥室走去。
被精心“上藥”後,更加腰痠背痛的秦蠡懶洋洋的看著路宇明吩咐小廝準備好浴桶,大爺似的伸手等著被抱去洗澡。
被放入浴桶的一瞬,紅腫的入口處被刺激得稍稍有些疼痛,秦蠡皺了皺眉。
陸宇明伸手幫他按摩緩解疼痛,將他身上粘膩的液體洗去,又將手伸到剛剛承受自己的地方,想為他清理。
不知怎麼的,秦蠡忽然想起他曾經也這樣為伶箐清理身子,一陣不悅湧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聽話,那些東西不弄出來對身體不好,而且也沒法上藥。”陸宇明以為他還在害羞,耐心的安撫道。
“你也進來洗。”秦蠡撅著嘴,拉他鬆散披在身上的褻衣。
不知他在鬧什麼彆扭,但還是體貼的同意了他的任性。
脫了衣服跳進水中,不濺起一絲水花。兩個大男人擠在狹小的浴桶中,只能緊緊貼在一起。陸宇明讓秦蠡坐在自己身上,伸手進入他的密處引出濁液。
秦蠡將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嗅著他身上淡雅的幽香:“今天,伶箐他走了。”
“嗯。”
“他好像很瞭解你,你們……無話不談?”
“他是我的恩人,亦是兄長,亦是朋友。”
“那我呢?”抬頭,看他的眼睛。
輕輕吻上秦蠡的額頭:“你說呢?”
“可是……我一點都不瞭解你……你願意告訴我嗎?你的故事。”
“這,可是一個冗長無趣的故事……”
秦蠡將頭貼在他懷裡,靜靜聆聽。
“我的父親,在十年前也曾參加秋闈,殿中策問,金榜題名。當時與他同年高中的狀元頭名,就是當今宰相,你的岳父。”
“樊乾?難道這個故事與他有關?”
“樊家是京城望族背景雄厚,狀元郎更是深得先皇喜愛,連跳三級,兩年內升任到吏部尚書之職。那時他對爹甚好,時常來府中作客,兩人把酒言歡談古論今,在朝中亦是少見的至交好友。其實,他的目的遠遠不止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