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的其中一處偏門,可不經過外城,直接進入內城。

經過曲曲折折的長廊,兩人到了正廳。內城的正廳佈置得不比外廳豪華大氣,卻古樸典雅,別有一番意境。廳中坐著一位年輕男子,著一身藏藍色滾銀邊長袍,腳踏黑麵秀金線梅花鞋。面容清瘦,眉黑而不粗,雙眼即使在病中也是極為有神,眼珠是深褐色的,鼻樑高度適中,嘴唇泛著點白。整個人氣色還不錯,溫雅沉穩,只是眉宇間難掩疲憊之色。

“數著日子,我私心想著不是今日就是明日,你就會到了,還真準。”方諾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說著就要起身。

“哎,你坐著,別起來,咱們兄弟還這麼客套做什麼?”楚暮白幾步上前按住方諾的肩,在他旁邊的位子坐下,略帶歉意的說道,“說起來,你中毒還是因我而起,要不是你來給我慶祝生辰,也不會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暗算了。”

方諾擺手,示意他不要在意:“怎麼就是你的錯了?就算我不來,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再者說,這一切都是計劃好了的,就算我不來你這一趟,也還是逃不掉,你不必自責。”

“計劃好的?你查出是誰了?”楚暮白收斂笑,臉上多了一份凝重之色。

“具體還不知道,不過已經有點眉目了。”方諾語氣平淡,臉上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端起面前的茶盞,細細地品著,還用眼神示意楚暮白注意他身旁的放著的白瓷杯。“嚐嚐這新茶,我覺著不錯,你試試,要是合口味,就帶一些回去,給楚伯父楚伯母吧。”

“你說好就一定好,我對茶道算是一無所知,品茶,你可是拉錯人了。”楚暮白勉強一笑,“有了新茶應該叫上南宮或者安儒煜潘瑭亦他們。”

“哈哈,訊息到是靈通,南宮最近確實在越州。不過儒煜和瑭亦這兩個在南疆的,那是遠了,再說我也叫不動人家。”方諾合上茶蓋,輕鬆道。

“在來凌波城的路上經過水月莊,恰巧看見銀竹和流光正從門內出來。”南宮本命南宮念,水月莊是他在越州的一處住所。據說是當年方諾和南宮兩人打賭,方諾輸了,便把這處莊子送給了他。

“不過,也不知你這時候是來的巧還是不巧,”方諾眼神似是放著精光,笑道:“前些日子,殷大小姐剛跟我談完生意。”

楚暮白合上杯蓋的手一頓,皺了皺眉,不確定道:“那,現在?”

方諾見他瞬間緊張起來,手空握成拳抵在鼻下唇間抿唇一笑,道:“瞧你緊張的,放心吧,她已經走了好幾天了。”

楚暮白松了口氣,無奈道:“逗我就這麼有趣?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這病人計較。”

方諾抿著嘴淡淡笑著,悠閒地呷一口新茶,“你這小子,平時不是自詡風流,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麼,怎麼就栽在這麼個丫頭手裡了?”

楚暮白有些哭笑不得地辯駁道:“什麼風流百花,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明明是你自己編出來的好不好?”

方諾也不否認,續道:“要說起來,殷碧晴也算是有傾城之姿,更重要的是,她是殷家現存的唯一子嗣,雖說是個女子,但若不出意外,殷家下一任的當家就是她了。就憑這身份地位,相貌才華,也配的起你了。再說了,不是你先去招惹人家的?”說到此處又想起了什麼,一臉好笑的看向楚暮白,“你看,人家都把嫁妝都給你送來了,到了嘴邊的鴨子可別叫它飛了啊……”

一聽到嫁妝,楚暮白臉上又青又黑,“我說,是兄弟就不要再跟我提那點破事。怎麼就是我去招惹她了呢?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個紈絝子弟嗎?真是冤枉。我和她除了在生意場上見過面談過,其他的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頂多在飯桌上客套客套逢場作戲,公事歸公事,私事是私事,私底下連個手都沒有牽過。誰能想到她居然在我的生辰宴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我來這麼一下,讓我難堪,我現在躲都躲不及。”

一個月前楚暮白的生辰宴上,聽門外小廝報喊月冕莊大小姐到後,就看見殷碧晴一身耀眼紅裝金釵玉鈿步入大堂,賀禮一箱一箱送。楚暮白當時就覺得不對勁,預感有事發生。果不其然,殷碧晴竟然當眾對楚暮白表達愛慕之情,並宣稱那些都是殷家的嫁妝,神情嚴肅認真,又有志在必得。楚暮白頓時臉都青了,就在他要當面回絕之時,他的父親楚燚卻按住他,跟殷碧晴私下交流幾句,楚暮白也不知他們說了什麼。那之後殷碧晴送完賀禮喝了杯酒就走了,走的時候面帶微笑,並意味深長的看了楚暮白一眼。

“唉,這種事,我也幫不了你,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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