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聽了許敬恆的話後,他已經把自己安排在正確的位置上,既然許敬恆說不可能,那他就做朋友,這樣總比撕破臉,見面也裝作不相識的好。
江城無奈聳肩,許敬恆哀嘆連連,硬著頭皮走進去。
宴會廳裡已有不少人等候在那裡,許敬恆的目光隨意在人群中瞟過,盤算著找準時機溜走,沒想到一眼就看到了溫維遠。
溫維遠身著藏青色西裝,黑髮烏黑,梳著大背頭一絲不苟的貼在頭皮上,他靜靜地矗立於人群之中,本是不顯眼的,許敬恆卻一下就看到了他。
就好像昏暗的房間裡,有一盞燈打在溫維遠身上,想要許敬恆不注意他都很難。
然而現實並非如此,許敬恆知道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總能以最快的速度嗅到溫維遠的位置。這些年的光陰,讓自己對於那個男人已經不是用眼睛去看,而是用心去分辨了。
相同的是,男人的目光也始終停留在許敬恆身上,平靜的眼波好像兩人一如當初。
那麼多天的閉關,告訴自己忘記,在對上溫維遠雙眸的瞬間前功盡棄。許敬恆看著看著笑起來,有著剛硬外表的男人也對他露出絲絲笑容。
深邃的雙眸中透著無盡笑意,許敬恆不止一次的迷失在這對雙眸之中。
這一刻的時間停止了,深情對望的兩人都不想打斷此時的美好。
江城發現許敬恆不尋常,順著他視線看去,看到了溫維遠,也看到他們之間有一根無形的線,牽連著這兩人。
分手的事情不過發生在前幾天,可從他們的對視中根本察覺不到已經分手。
許敬恆怎麼會忘了分手的事?
對上溫維遠眼中深情時他停留,然而許敬恆很快便想這雙眼睛是在看自己,還是在找尋蔣文睿。
江城走到他身邊問他是否想要喝些什麼。
許敬恆猛然回神,轉身說:“我跟你一起去拿。”,一邊自虐地找尋蔣文睿的身影,心底又小小的抱著一絲溫維遠是來找自己的希望。
走到餐桌邊,上面擺放著自助酒水。半個場地許敬恆都看過,沒有看到蔣文睿。
江城問他想喝什麼,許敬恆心不在焉地說隨便,蔣文睿不是聚星娛樂的人,不可能出現在這裡,那溫維遠孤身一人來這裡為得是什麼?
難道真的是找自己?
要不他怎麼會對自己笑?
服務生突然走到許敬恆身邊,說是會所老闆請許敬恆去包廂。
許敬恆頷首示意知道,揮手讓服務員通知他們,自己稍候就到。
服務生離開後,許敬恆擔心進去少不了要喝酒,吃了幾口食物墊墊肚子,把酒杯遞給江城,往包廂走去。走路的同時,餘光瞧瞧地往溫維遠所在的地方掃去,想要看看男人在幹嘛,卻發現男人依舊在看自己,並正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心臟的跳動越來越快,幅度也大的驚人,即使是站立不醒,許敬恆的耳朵裡也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溫維遠離他越來越近了!
許敬恆無法附和此時的心臟跳動,他停下腳步,不再胡思亂想,只為等到溫維遠走過來,兩人把話說清楚。
從蔣文睿出現到現在,他們從來就沒有好好的說過一次話,以前不是這樣的,到底是什麼造成了今天的窘迫局面?
溫維遠有話要對自己說,多年來的生活默契早讓他在第一眼的對視時收到訊息。
許敬恆站在那裡,看著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上一次陽臺上的狠話是他太沖動,說出口後許敬恆不知道後悔了多久,這些天悶在家裡,越想越懊惱,懊惱自己為什麼不聽男人把話說完,為什麼要自己胡亂猜測男人的心思。
許敬恆捨不得溫維遠,他希望男人這一次能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他究竟喜歡誰。
“許敬恆!”溫維遠帶笑的臉突然換上驚悚的表情,甚至不顧場合的大聲喊叫自己的名字,許敬恆困惑不已,看著男人由走變跑,“快閃開!”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許敬恒大腦暫時短路,反應不過來,頭頂上傳來叮叮噹噹的響聲,他抬頭一看,黑壓壓的東西自上而下壓下來——那是什麼?
天花板上的吊燈突然掉下來,溫維遠猝不及防,出聲讓許敬恆躲開,看到那個傻瓜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躲閃,還抬頭往上看。他奮不顧身地撲過去,企圖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許敬恆。
電光火石之間,許敬恆反應過來那是什麼,也明白危險正一步步逼近他,而溫維遠已經抱住他撲倒在地,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