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請一個罐頭可比城裡請頓飯難多了。
“你吃了?”
小山沒敢回答,只是偷笑。過了三秒,點點頭。
“什麼!你吃了?!我給你包裡裝的是什麼?自己有還吃人家的我看你是皮癢欠修理了……”我做暴怒狀,掐他的脖子。
小山翻過身抵抗我的攻擊,沒曾想動作一劇烈,全身的肌肉都不聽使喚。
“哎喲!我的腰……哥,停、停手……”小山動作不流利,被我抓住兩手,就剩兩條腿還撲騰著。“我的罐頭給宿舍裡的同學吃了,就給我留了橡皮大的一塊……”
他說話的時候還在掙扎,胸膛一起一伏的。雙手被我拉到頭上,肋骨分明,把面板撐出漂亮的形狀。腰是陷下去的,纖細有力,短褲邊上露出渾圓的肚臍,淺淺地凹下去。
這哪裡是反抗。擰腰蹬腿春光無限……你不知道什麼叫誘惑麼……
腦子轟地一聲想說什麼全失語了。我俯身壓住他的身體。
只想把讓人犯罪的他收攏在自己懷裡,在額頭刻上:我的,生人勿近。
小山被我壓著,折騰了兩下,也安靜了。他舔了舔嘴唇,光暈裡眼睛平白生出幾分溼漉漉的妖嬈。
“哥……”他垂下睫毛,低聲邀請。
面板升溫,臉頰發燙。身體分明已經著火。
用我的手我的舌,品嚐他的一分一寸,從眉梢到眼角,從顫動的頸動脈到高昂的慾望。他的身體是吐露異香的曼佗羅,卻有著白紙般的純淨表象。情慾裡輾轉的他,有著致命的性感撩亂。
他側過頭,脖子胸膛分明沁出細細的汗。我一路用唇撫摸,咬住嫣紅的乳尖。
“我——唔……”他驚撥出聲,敏感部分倍受刺激,卻挺了挺身子,把自己迎向我的侵略。拼命壓抑的喘息,化作身體一陣陣的顫慄。
奶奶的,我要他。就現在。我要狠狠地用力地瘋狂地完全地……我聽見自己最後一絲理智崩斷的聲音。手指已經順著一粒粒脊椎滑下去。通向幽禁之地。
舔噬,吸吮,觸碰,摩擦……我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小山給我好不好好不好……
好。他睜開眼睛,看看我,又合上。
可……我不會,哥你教我啊……
“當——當——”
客廳的鐘又響了,我懶得數敲了幾下,也不想轉身看看現在什麼時間。如果一定要讓我動一動的話,我只願意吻吻小山的眉毛。
小山枕著我的胳膊,側身躺在我懷裡,一條手臂還搭在我的腰上。
他閉著眼睛,沒睡著。睫毛偶爾顫動,全身都是汗。
於是我吻了他的眼睛。
他抓住我的腰,靠緊了點。
疼不疼?
……疼。
那你怎麼沒跟我講?
你不是說,是男的就不許喊疼麼。
誰說的……
給我捏膀子的時候說的。
……噢。
沉默。
……那,舒不舒服?
沉默。
舒不舒服?
沉默。
說呀。你怕什麼。來來來,告訴我。
……挺好的。
(偷笑聲)真的?我摸摸看……
(床墊響動,掙扎人聲)啊不行……
我不動我不動……跟你開玩笑的。要不要洗個澡?我給你放水。
不要。等會兒。再抱一會兒。
好。
沉默。
有風,有安靜的呼吸。樓下有小狗路過,嗚嗚地叫了兩聲。
……
哥,你睡了嗎。
沒。
噢。我睏了。
那你睡一會兒吧。
我枕著你胳膊你酸不酸?
不酸。
嗯。
……
哥,有天我想起來一件事,一直都忘了跟你講。我們倆的名字是對稱的。
……是啊。我怎麼沒有發現……這叫一對兒好不好。
一個是水,一個是山。周村附近山可多了,山上都有水,上游是泉,到山底下就成了湖,可漂亮了。
呵呵。要不人家都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麼。還有萬水千山總是情……這可不是我說的,多少年前就有這首歌了。
……
我低頭看看,小山已經睡著了。
又等了一會兒,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