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跑。這不是,難得遇見讓球球感興趣的物件,怎能輕易讓給別人呢?
“那也對。”白暮以挑剔的目光打量祁允然,咂了咂嘴巴:“膚質倒不錯,體形也還好,應該挺好用的,行,我現在也寶貝他了。”
“喂,小白,你太不夠意思了,別欺負允然老實呀。”
說著,水牛抽筋似地對燕裘擠眉弄眼,燕裘是誰?自家老爸打的小九九,他能看不出來?眼見那立體的五官緊張得擠成一團,燕裘只覺啼笑皆非,而且這些話出自吳水牛之口,更令他心中酸楚。
爸爸……還是一樣的沒心沒肺。
燕裘暗暗嘆息,表面卻維持淡定,目光微移,稍稍打量身側不知何時開始陷入沉思神情茫然的祁允然,燕裘知道白暮是衝著自己來的,祁允然是受連累了,他並不準備逃避責任,正要說些什麼,卻聽平和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在耳邊飄過。
“不行。”
幾人的注意力轉移,全部落到祁允然身上,後者勉強地支起微笑。
燕裘注意到祁允然並沒有搓手掌,應該不是太過緊張,他的眉毛悄悄揚高,心中生起興趣,他想看看倉鼠是不是又要咬人了。
“你說什麼?你是老鼠嘛你,吱吱叫的,誰能聽清楚!?”白暮回眸一瞪,眉心擠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