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並沒有太多規範限制,像這類接觸不用太過忌諱,於是二人倒像老朋友閒話家常似地搭起話來。譚海源巧言探聽燕裘的來歷,燕裘則笑盈盈地老實回答前輩的問題,只是蒙朧地透露自己過硬的後臺關係,叫對方知難而退。
或許譚海源之前還搖擺不定,這會兒卻已經完全打消堅持的念頭,他待在B市也有十多年了,不敢說對B市瞭如指掌,卻也是心中有數的。
十年前B市由商業大龍頭蘇家橫行,然而財雄勢大的蘇家牽涉黑道交易,而且過分招搖,最後給‘上面’辦了。而向來不在B市活躍的宋家卻有如天神降臨般,不遺餘力就將蘇家吞併,宋家成了大家。這十年,宋家人在B市也是呼風喚雨,可宋家與蘇家不同,這一家作風正派,和‘上面’關係也很不錯,後臺之硬,可想而知。
而今眼前年輕人說是與宋家有表親關係,譚海源深知即使宋家力量未必用在離婚案這等小事上頭,自己卻也犯不著為了小小收入而開罪這年輕人,而且整件事說來就是男方的錯,要鬧起來,即使勝了官司,對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勝算並不高?
譚海源再三估量,判定燕裘並不是那種信口開河、巧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