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的？你覺得我的所作所為都是故意討好你？”
“我說錯了？”嶽洋揚起一側嘴角露出冷笑，“那不好意思，我腦子不夠用，我想不出別的解釋了。”
“我是情不自禁。”
路子明冷冷撂下這句話，從他身邊走過去。他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緊接著是防盜門發出的空洞聲響。
嶽洋愣在原地，退後一步扶住沙發，單手壓在眼瞼上彎下腰去大口呼吸。失望，這就是他在路子明臉上看到的表情，路子明對自己失望透頂。
心中有鬼的不是路子明，是他自己。
從兩人剛見面開始他就做好了被路子明利用的準備，他從來沒有安心接受過他的關心和親近，他無法相信路子明對自己的關照是他所謂的習慣。現在不是以前，人都是會變的，他不想那些記憶被當作利用的工具。
嶽洋笑出聲來。
他憑什麼要在乎路子明？居然因為他隨口一句混蛋而甩了許文凱，現在又要透過結婚來繼續擺脫鍾領的糾纏。他完全可以讓路子明另找房子，然後告訴鍾領他愛的人就是許文凱，告訴他自己根本不是零號，不可能對路子明或者他鐘領殘存感情。
但他沒這麼做，他留下了路子明，在他面前蹩腳地扮演著以前的自己，演技拙劣。
二十七、再見，房東。
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嶽洋從半睡半醒中清醒過來，起身走向玄關。
兩人打了個照面，對彼此露出微笑。
“不好意思我今天……”
“不是你的錯。”路子明靠在門口，順手推開門做個“請進”的手勢，跟在他身後走進房間，“的確是我一直在越軌，但我不是在玩曖昧，我也沒有企圖。”
嶽洋隨手拖一把椅子坐下，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房間，仍舊沒有任何私人化的東西，不由得尷尬——包括提供房子在內，每次幫路子明的忙都是自己一時衝動，路子明只是沒有推辭，未必接受得心甘情願，到頭來卻被反咬一口。“我知道，情不自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