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你竟然跟其他人一樣,也想丟下我。」
──跟其他人一樣?
「唔!」還來不及反應應,蒼武因為毫無潤滑就探入股間的手指而疼痛的低吟。
「既然你有膽子跟隼一起逃離我身邊,當初就應該有做好被帶回來時,會有怎樣下場的心理準備。」
天海將手指一次探入到最深處,毫不留情的抽插著乾澀的穴口,他冷哼一聲:「我看……從今天之後,就讓你整天待在床上,哪裡都不能去好了。」
天海扳開了蒼武的雙腿,在他股間塗抹了潤滑油,卻連擴張和習慣的時間都不給,蠻橫的提著勃發的性器插入蒼武的緊澀。
「很痛……唔!你不要用這種方式……對我發脾氣。」蒼武的臉扭曲而泛著潮紅。
「這叫自作孽……武,為了防止你下次再逃跑,我要讓你用身體記得逃跑的後果。」天海在蒼武耳畔低喃,金色髮絲上的淡淡冷香在空氣中飄散著。
稍微的擺動腰桿,都能讓蒼武痛不欲生,天海明知道,卻故意以猛烈的頂撞讓蒼武感到難受。
蒼武的大腿根部微微顫抖著,天海的粗暴讓他忍不住夾緊雙腿,想要減緩他衝撞的力道。
緊窒的內部被強硬的開啟、填滿、灌塞,那種衝擊感、入侵感、撕裂感都讓蒼武疼痛的粗喘著,但更讓他覺得難受的是心裡那種酸酸的無奈感。
如果傷害自己,能讓天海覺得好過,那蒼武無所謂,但天海湛藍的雙眸裡,卻始終鬱結著化不開的濃濃孤寂──這讓蒼武感到難受,明明自己現在就在他身邊的……
「天海,拜託你輕一點……」蒼武大口的喘著氣著,每呼吸一口氣,腹部都隱隱作疼著,更遑論加上天海的進犯,他用手壓著顯現出濃濃疲態的眼,一方面掩飾自己溼潤的眼眶:「我不可能再逃了,真的……不會了。」
天海如風暴般席捲著蒼武的動作停了下來。
「雪洛伊讓我見過蒼泉和蒼皓了……明明白白的用他們來威脅我。」蒼武將手放下來,黑眸內霧霧的,平時嚴肅和沉靜的臉上正掛著苦笑,十分無奈:「所以,我不可能再逃了。」
「武。」天海發出了微不可聞的輕嘆聲,冷峻的表情放鬆許多,冰冷的藍眸跟著柔軟了下來:「雖然我知道這麼說對你很抱歉,但說實話,知道你無法逃離這件事,只讓我覺得鬆了口氣。」
蒼武望著天海,他感到不解:「我的存在與否,對你真的這麼重要嗎?」
「很重要,因為我愛你。」天海話說得直白,沒帶一絲一毫虛偽與猶豫。
「唔……可是你的愛卻很自私呀。」
「啊,我知道。」天海微笑,姣好的臉在月光斜射下,一半隱沒在昏暗中:「武,對其他的事情要有多慷慨寬容我都可以,但是唯獨對你,變得再自私我也無所謂。」
「唔……天海……我不明白,究竟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體內還夾著天海的火熱,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兩人的結合處,令蒼武震顫不已。
「到底你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泉和皓跟我說,叔叔和阿姨最近又開始和家裡聯絡了,但他們卻都以為你還在國外唸書。」
天海沉默著,先從蒼武的體內退了出來,拔出的動作引起了蒼武不小的輕顫。
勉強的撐起身子,蒼武凝視著天海美麗的臉:「可以跟我說了吧?斷了聯絡的那一年裡的事……你又到底犯了什麼罪才進館內的。」
沒想到,天海竟然對他露出了苦笑。
「武,犯罪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我父親。」
「什麼?」蒼武的心臓猛地跳了一下。
「武,害死你父親車禍的肇事兇手不是一直沒有找到嗎?」
蒼武點了點頭,心跳不自覺的加快,血液滾燙的往腦上竄。
「我父親好不容易在一年多前查出來了,對方是個政府高官,和警界的關係很好、勢力非常龐大,所以他利用職權和賄賂將案子壓了下來,所以你們才會一直找不到肇事兇手。」
「為什麼叔叔知道這件事卻不告訴我們?」蒼武音量不自覺的大了些。
「告訴你們也沒用吧?」天海輕笑著,手指撫著蒼武的臉頰:「況且,那時候我父親早就失去了理智,某方面來說,你父親的死亡,他的打擊比你、泉和皓、甚至是伯母都還要大。」
「……什麼意思?」
「這整件事情說起來很可笑,可惜卻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天海的笑容卻隱約的透露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