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口水都掉我領子上了。
寧夏莫名其妙地抬起頭,看到李何惠得逞的笑,一轉臉看到了被撥出去的電話。王子君那邊更莫名其妙,喂喂了兩聲後他喊道:寧夏?喂,你是誰?
寧夏搶過手機按掉了電話。把手機塞回口袋裡,他怨懟地看了李何惠一眼,轉身沿人行道往回家的方向走了。李何惠本來惡作劇還挺開心,看到這個反應,也不玩了,連忙追上去。
“喂,生氣啦?”他偷瞄寧夏。
張寧夏脾氣不好,但對他這個朋友一直都挺買賬的,輕易不會翻臉。
寧夏朝他擺擺手:“你回去吧,不要管我啦。”
這時王子君的電話又來了,寧夏想也不想就按掉了。順腳踢飛地上一個攔路的空易拉罐,他忽然起了煩心:“滾滾滾,別煩我。”而李何惠的回答是一把抱住他原地向後扳了180°:“走帶你回家,像個小喪家犬那麼可憐。”
如果換了是王子君,寧夏肯定要鬧到底。不過是李何惠,也不能太蹬鼻子上臉。就坡下驢地把身體重量都壓在李何惠身上,寧夏說你揹我吧?李何惠被他泰山壓頂簡直走不動道:“站直了!”
夜裡到家,徐琬琰的房間關著門,顯然已經睡了。李何惠張羅著給寧夏拿一次性毛巾牙刷,後來到了房間,寧夏說我睡沙發椅吧。李何惠忙著鋪床:“你不是說要一起睡嗎?我床這麼大,夠睡的。”
寧夏看他那個床,寬廣得的確好像五星級酒店的KING SIZE。“你買那麼大床幹嘛?”
“以後給我老婆睡,你管得著嗎?”
寧夏的思路飄往了另一個方向:“你那些蛇精沒睡過吧?我不要睡那些女人睡過的地方,會陽痿的。”
“陽痿才好呢,你要在我床上BQ我閹了你。”
寧夏直接襲擊他下三路:“就憑你?”
李何惠蹦開三尺,單手叉腰嚷:“那你要憑誰?”
寧夏瞪著他,然後像墜落一樣向後倒進了沙發椅,閉上眼假寐,直到李何惠把新被子鋪好了拉他上床。
王子君好端端的,日子又過不安生了。每次他稍微精神上鬆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