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徐琬琰說你認識他們校長,熟不熟?”
“以前是很熟的,問題是你不是不跟我計較嘛。”
“行行,是我嘴賤,是我說錯了,”李何惠放棄和他拌嘴,“你幫我約一下人,時間讓他定?”
“我幹什麼要幫你約人呀?那是徐琬琰的事又不是你的事,我看你和他也沒多親。八竿子打不著的表親而已,你至於像當爹一樣的麼。”
“話不是這麼說,我跟他沒交情,我媽和他爸有啊。他爸那可是我媽的心頭肉,我老孃的意思,我敢不伺候麼。”
“你老孃這叫斯德哥爾摩,在長期重男輕女的環境裡被養變態了。”
“你才變態了。你到底幫不幫我約人?”
“幫你約人可以啊,你產品出來後,品牌推廣給我做。沒問題吧?”
“這個現在說還太早了啊。”
“那我不幫你約。”
“……”李何惠撓了撓額頭,“你們公司不是做網路營銷的麼。”
“就是做線上推廣啊,你們還有錢推線下啊?”
“那你別整那些三俗的……”
寧夏斜眼看他:“你高尚,你脫俗,你淡泊寧靜得都要請客吃飯塞錢求人了。”
“那不是沒辦法麼!”李何惠說,“只要你把校長大人給我約到了,不管單子大小,推廣的時候我肯定不繞過你,好吧。我上路吧?”
寧夏重複他的話:“你上路吧,”又很刻薄地加了一句:“不送。”
李何惠抬手在寧夏頭上敲了個爆慄,不再做口頭上的抬槓。“今天我們兩個人把這個酒喝了,不喝完不準睡覺,要睡睡這桌子底下。”
寧夏又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行啊,那下酒菜呢。就幹喝啊?”
“這不有雞嗎?”李何惠看了一眼桌上,發現燒雞隻剩小半隻了,剩下的青菜、土豆炒牛肉、涼拌黃瓜,無一不在展示著下廚者的敷衍了事。
李何惠又要下評論了,“你做菜,味道是可以的,手藝也是可以的,就是不走心。”
“你走心你去做嘛。誰要吃誰做。”寧夏說了一個真理出來。
“你冰箱裡有什麼?”
寧夏歪了一下頭,“速凍食品。”然後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有花生。”
當天晚上他們把十斤裝的黃酒都喝完了,第二天寧夏從自己臥室裡醒過來,都不記得什麼時候回房的。到廳裡一看,桌子和廚房都收拾得很乾淨,李何惠還在沙發上四仰八叉地打著呼。寧夏老大不客氣地走過去,輕輕扇了他一耳光,不醒,再扇一個。李何惠迷茫地睜開眼,寧夏說:“醒醒,你把我沙發都燻臭了。”
李何惠一屁股坐起來,拿手搓了搓被寧夏拍過的臉:“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了。”
“操,又要吃飯了。”
“我不管飯。”
“大姐,我不要你管飯,我管你飯行了吧?”李何惠站起來,然而寧夏坐了下去,“不吃,現在吃不下。”
作者有話要說:
☆、同床
李何惠用一頓飯和一塊江詩丹頓的手錶,搞定了那位唐校長,甚至解救了所有被王子君坑害的同學們——那位不幸進入過警察局的女學生除外。唐校長笑眯眯地說,就是嚇嚇他們,畢業證肯定發的,不過叫小徐對外就不要聲張了,還是要給學生做規矩。
那天送走了唐校長,寧夏死活也不肯回自己家。“我家裡太冷清啦。”他半掛在李何惠的身上。
“那你想怎麼樣?”李何惠問,“我總不能帶你回家。”
“為什麼不能?”
“現在徐琬琰在我家,我沒有多的房間的。難不成你和我睡?”
“就和你睡。”
“不行,你不是彎的麼!”
“你怕我對你見色起異啊?”
“怕。”
“就起。”寧夏八爪魚一樣當街掛住了李何惠,反正酒上頭了,他就不大要臉了 。
李何惠讓他抱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出聲道:“我說你這麼飢渴,還跟你那相好鬧什麼彆扭呢?”
“就鬧。”寧夏把頭埋在李何惠肩上,還覺得挺舒服。
李何惠:“你再非禮我我就報警了。”一邊伸出兩根手指,探到寧夏的口袋裡悄悄夾出了手機。在寧夏的背後單手解鎖翻到通訊錄,他找到了王子君的號碼撥了出去。擴音鍵下,電話接通後那邊“喂”了一聲,李何惠說,你家寶貝發騷了,你快把他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