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粗口之諧音,是男性性器官一部分(忘了是哪部分了),可罵人笨。
注三 : 青山,一家香港精神病院,於現實中是位於T市。
注四 : 紅衫魚,指一百元港幣鈔票(因為是紅色的) ; 金牛,指五百元鈔票(是棕銅色的)。
注五 : 此處「落隔」是解未消化完畢。但有時候「落隔」也可指中包私囊。
注六 : 揸攤,字面上指看守攤位,亦有暗示人「hea做」之意,即懶散幹活。
注七 : 中同,即「中學同學」也。
注八 : CCBA,CC即是C院(C College);BA即是BBA的簡寫,亦即是商學院。
注九 : 攝牙罅,比喻食物份量或利益太小,不能令人滿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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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 40 (美攻強受)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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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志不希望讓戴書知道他那混亂的私生活,亦不想壞了戴書心中,對陳心那光明美好的想像。因為他不想戴書知道,他分明跟陳心分了手,卻又與他有肉體關係,這件事要解釋起來太困難,實在也沒有什麼「合理的原因」。
他是做大的,這輩子都是戴書的大哥,這妹妹值得他保護,他甚至想將戴書困在一個純潔的象牙塔中,讓她免於一切傷害與醜惡。尤其是當年龍鳳點出那個事實——他心底裡對戴書的憎恨與嫉妒——他對於戴書更多了一份內疚,時常希望透過補償她而獲得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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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書在旁邊聽得迷迷糊糊,說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 風煙,你怎麼從來沒跟我提過我哥? 之前問你,你roommate是什麼人,你就只說是一個健談的人。」
龍風牽說 :「沒什麼必要講。況且,我也想看看你發現真相時,會有什麼反應。如果我不keep it secret,哪有surprise。」
李旭見插不上話,又見佳人身旁已有護花使者,便主動說要去圖書館借書,再跟戴志約好一點半在圖書館前會面。戴志領他們入去社工系的攤位,見來參觀的人不算多,就跟他們聊聊。
戴書坐下來,兩個大男生圍著她,她說 :「心哥來找了你嗎?」
「沒有,他最近應該很忙。研究生嘛,哪裡是我這等本科生高攀得起? 而且他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很少碰見他。」
龍風牽不動聲息,眼神多少有點鄙視。他自然知道戴志在說謊。一星期之內,戴志至少有兩晚是在陳心房裡過的。每次戴志深夜回房,龍風牽都未睡,詰問他 :「你又去了Chan那兒?」戴志就會說 :「哈哈,我說去賞月賞花,你會信嗎?」
「奇怪,心哥昨晚才給我傳短訊,問我你今天會否揸攤,我還以為他一定會來。也奇怪,心哥不直接問你,倒來問我,你們難不成是吵架了? 真遺憾,今天竟碰不上他……」戴書說著,又急急看著龍風牽,半帶慌張 :「心哥……啊,他叫陳心,比我哥大兩三年,現在是研究生了。他是一個我十分敬重的師兄而已。」
龍風牽微笑,倚著身後的壁報,不自覺流露幾分瀟灑 :「陳心? 這名字真簡潔,也不似男人的名字,他是一個很nice的人嗎? Francis,你不用緊張,有朋友是很平常的事,你有,我也有。」看來龍風牽也想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戴書這才舒一口氣,戴志看在眼內,已初步察覺到她跟龍風牽的關係。誰是主人,誰是服從者,一目瞭然,也說不上委屈與否,反正是周瑜打黃蓋,只是萬萬想不到妹妹有一天也成了黃蓋。
「心哥是一個……我一時之間找不出最合適的形容詞。他有點神秘,說起話來又平易近人,只是常常有一層恰到好處的距離感。他有一種君子的味道,但又不是文氣的書生味道,而是一種很閒適又清冷的風度,似乎所有麻煩與瑣碎的事都與他無關。啊,我想到一個詞了,心哥就是有點出世。我怎也想不到他會跟我那傻大哥成了……」戴書想了想,朝戴志一笑,曖昧不語,似是等戴志自己說。
「是嗎? 原來陳心是這樣的一個人。」龍風牽一笑,笑容裡是挾著針刺的涼薄。戴志面皮厚,覺得不痛不癢,說 :「就是啊,心哥是我碰過最特別的人了,特別到……嘻嘻,阿書,他對於你也是一個十分特別的人。」
戴書瞪圓眼睛,眼裡有兇狠之意,戴志暗笑。
戴書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