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先去吃吧,你也是從早上忙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的。”
“不用,你們快去,你們去吃了回來順便給我帶些什麼吃的就好。”
林文姝不是很想去營中的伙房,便對著他們道。
莫阮信和莫阮毫也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頓時起了怒容。
“師父,我們警告了對方都沒有用,還是這樣放肆,真的是太過分了,必須要狠狠地懲治他們才行!”
林文姝搖了搖頭,道:“不用,這裡是軍中,我們既不是軍中的將士,也不是軍中的軍醫,沒有權力去懲治他們。”
莫阮信和莫阮毫頓了頓,“師父,我們沒有權力懲治他們,但是楊副將和謝公子他們有啊!”
“是啊,師父,他們那樣過分,要不要告訴楊副將?或者告訴謝公子?反正現在謝公子不是回來營中了嗎?”
“不用,別去麻煩他們了,我避著他們就行了,要是他們敢來到這醫帳這邊再鬧事,我自然也不會手軟再放過他們!”林文姝語氣稍冷道。
“可……”
兩人還沒有說完話,林文姝就揚了揚手,“去取飯菜吧,你們吃過了之後再幫我隨便挑揀些清淡的送過來給我就行,等會再不去,又沒得剩下多少好的飯菜了。”
林文姝揮了揮手,催促他們快些去吃飯。
軍營中伙房不比自家的廚房。
雖然伙房裡面做飯菜量都大,但自家總是做的更符合自己的胃口的,不像伙房的伙頭,只管著軍中的將士們吃飽喝足就行。
即便他們會另外給將領大人那些另外起鍋來做,但取走了,也不會剩下多少了。
他們這些軍醫,吃的便是另外做的那鍋。
給營中將士們做的那是做好了早早就搬出去分發了,也輪不著等著他們這些軍醫忙完有時間再去吃。
幾人在討論的事情是前兩天一次林文姝去伙房吃飯發生的事情。
她知道,軍中計程車兵們都是一些大老粗,所以醫帳裡面給這些士兵們治病的時候,即便他們說話大大咧咧,她也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知道他們都不是有意,只是習慣了這樣說話的方式,所以她一般都是會當作沒有聽到。
但那天去伙房的時候碰到的幾個士兵實在太過分了,不僅出言調戲,還想要動手動腳的。
林文姝本身也不是好惹的人,於是便好好地‘警告’了他們一番,但伙房,她也不是很想去,所以自那之後的幾頓,都是讓兩個徒弟幫著自己拿回來的。
因為這畢竟是軍營,幾人雖然出言調戲,還動手動腳,自己也教訓了他們。
但再碰上,他們還是要這樣做的話,自己可能忍不住不小心把身上隨身攜帶的毒藥撒了出去。
到時候在營中的影響就不好了……
而另一邊,等了兩天都沒有看到林文姝出現幾人,轉頭出現在一個營帳裡面。
這是周軍醫的營帳。
本來是隻有參將以上的職位才能獨自擁有營帳,軍醫是沒有的。
但周軍醫藉著之前自己是的後方管理藥材和軍醫的人,也恰好獲得了自己獨自營帳的機會。
但前段時間,他被楊副將把這個職位撤下來了。
本來營帳他再自己獨自居住,就是不合規矩了的。
但是蘇軍醫也不想撿他用過的,便留著他自己繼續用了。
而此時營帳裡面,周軍醫冷冷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垂下腦袋的三人,一臉怒容。
“這麼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不過就是讓你們羞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已,好讓她自己受不了離開軍營,這點小事都辦不成?”
周軍醫看著三人開口怒罵著。
經過了解,他也是知道了林文姝的身份的,不僅是謝家未過門的少夫人,也是於家的義女。
明面動手把對方趕出軍營那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暗自動手,施些小手段把對方逼走。
“師父,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小娘們,我們也不必這樣緊張,現在更重要的是,把佔了您位置的人除掉!”周軍醫的徒弟看了一眼旁邊三人,對著自己師父開口道。
周軍醫:“我不知道?用得著你來提醒?本來沒有這事,這些礙眼的人早就被我弄走了,何必用得著現在想這些辦法?那楊副將最近派人盯得緊緊的,萬一再被他抓住我的小把柄,即便是陳副將再幫我求情,也是沒有用的了,更何況現在陳副將…好像也已經引起了侯爺他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