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等的,不是你說了算!”
“既然你趕不回去京城 ,那換作我來邊關尋你,也是一樣的!”
謝行知看著她,抬手突然把她擁入懷中,悶著聲音問她:“你…你現在心中有我了,是不是?”
林文姝被他緊緊地抱著,雖然有些喘不過來氣,但是她還是儘量小心翼翼,不去碰到他身上的傷口。
等謝行知終於鬆開了她,她才上下打量他身上,道:“若是還有下次,你再不講信用的話,我就不知道我這裡面,還有沒有你了!”
她伸手握著胸口位置,看著他。
謝行知伸手握著她的手,道:“放心,永遠不會有下次!我好不容易才在你心裡住下,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再把我從你的心裡趕出去的!”
“好了好了,我看看你身上的傷,你不是隻負責運糧的嗎?怎麼還弄得這一身的傷?”
林文姝看著他身上的傷,臉上泛起心疼之意。
只是外表的傷,就已經很明顯了,待她把衣服掀開,看著他那腰間簡單包紮著的傷口,血已經滲透了白布。
林文姝連忙把他傷口上包紮著的白布給拆下來,拿過來自己的藥箱。
給他重新處理了傷口,上藥。
“這樣重的傷勢,怎麼如此簡單包紮?”
邊給他處理著傷口,林文姝嘴裡還邊抱怨道。
“營內軍醫有限,我這傷勢也不是很重,簡單地包紮一下就無礙了的!”謝行知低頭看著給自己處理傷口的人兒,抿著嘴笑道。
“這種傷勢,若是不好好處理,是很容易感染的。”林文姝沒有抬頭,道著。
謝行知低著頭,沉思著。
最後他道:“姝兒,你這次過來,可否去到營地幫忙救治一下傷重的兵士?”
本來他是不想讓她進去軍營裡面的,雖然軍營是在前線後方,但那也是前線,危險也是隨處可見的。
但是軍營裡面軍醫實在是太過於稀缺了,打起仗來,即便是軍醫身邊最不起眼的一個小學徒,那也是抓過來當做軍醫使的。
林文姝手上動作麻利,快速地就幫著他把傷口給重新包紮好了。
她抬頭,道:“可以!”
本來她另外的一個目的就是打算要進去到軍營裡面的,不然也不會帶莫阮信莫阮毫兩人過來了。
見她回答爽利,謝行知莫名心塞了一下。
微微抱怨道:“你答應得這樣痛快,會讓我覺得你這次過來邊關,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留在邊關當軍醫的……”
林文姝對著他眨了眨眼睛,俏皮道:“嗯,也許你說的對哦~”
謝行知:“……”
“這次戰事應該不會持續太久,突厥這次無視與我大盛的盟約,如此故意挑釁我大盛,此次務必要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大盛的厲害!”
林文姝看向他,面露不解。
謝行知便繼續同她道:“原先陛下有意讓我父親把謝家軍交給其他人管理,我父親應下了,陛下也在為這個謝家軍交給誰管理的事情在煩惱著,個個都想要爭奪這個兵權……而突厥不知道從何處打聽到了我父親要把謝家軍的兵權交出去的訊息,以為謝家軍不似之前勇猛,便想要開戰,試圖奪下安北!”
“但是忽略了,陛下還未把兵權收回,我父母也仍守在邊關。他們,太過於心急了,就如同朝中那些爭著搶著要把兵權握在自己手上的人一樣!”
謝行知說著說著,眉眼都冷了下來。
林文姝見狀,忽然伸手握在他的手上,抬頭對著他道:“等這次戰事後,我們回京就成親,成親後,你可願隨我行遍天下,觀這芸芸眾生?”
謝行知低頭跟她對視,“有何不可?”
“夫願隨妻。”
晚上,謝行知就帶著她進去了營地中,還帶著她來到營地軍醫的主要的負責人這裡跟對方見面。
“這是周軍醫,軍中的軍醫都是聽從他的調遣的。”
謝行知跟林文姝介紹完了對面的中年男子,才看向對方跟他介紹:“周軍醫,這位是來自京中素心堂的林大夫,瘍醫方面,可以說,京中這方面的大夫們,沒有誰能跟她比的。”
對面的周軍醫聞言挑了挑眉,“如此厲害?沒想到林大夫看上去年紀輕輕,醫術竟然如此了得!”
話語之間,滿是不信。
早在對方到營地的時候,他就有聽到下面的人議論過了。
說軍營之中居然來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