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於母握住了她的手,攔下了她。
“姝兒,你總是要帶多幾個人,護著你,這樣,我跟你義父才能放心啊!”
說著於母又看了眼一旁坐在馬上還不怎麼恢復過來的謝宗,對著林文姝又道:“這行知的貼身護衛,趕了一路身體已經不適,怕是路上再出現點什麼情況,你們不是要抓瞎?還是帶幾個慣常走鏢的人,這樣才好。”
“你放心,你義父給你選的這三人,不僅走鏢能力好,功夫也是極好的,萬一遇上什麼危險,他們也可以用上!”
於母說著說著,紅了眼眶,“最好是不要用上這些人,你一路平平安安地到邊關,再平平安安的回來,知道嗎?”
“我跟你義父,還有你義兄,弟弟妹妹他們,都在京城等著你平安回來。”
林文姝捏緊了於母的手,對著她道:“嗯,義母您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的,這三人,我就帶上了,你們放心在京中等我回來!”
“大姐,你可一定要回來啊!”
林文昊哭著眼淚都出來了。
他本來已經去松山書院唸書了的,到京城後沒多久,他們就先提前進了書院唸書。
知道訊息後,昨天也是從書院趕了回來,今日還請了假的。
看著滿臉是淚水的弟弟妹妹們,林文姝點了點頭,別過臉,對著一旁的於晨於暮兩人道:“義父義母還有昊兒他們三人,便勞煩大哥二哥多幫忙照看了!”
兩人也是點了點頭,道:“嗯,你放心吧,一路上,自己要萬般小心,到了邊關,也別衝動,離戰場遠著些!”
“是呀,姝兒妹妹,那戰場的刀劍,可是沒有長眼的,你可千萬別靠近,安心待在後方便可!”
林文姝頷首,“嗯,我會的,確認謝行知情況後,我們便會留在後方,看下有沒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
前線是重地,也不是誰都能混進去的。
所以林文姝一開始就沒有想到要去到前線,也沒想要拿自己的生命安全來開玩笑。
只是想著無論如何,也要到邊關去確認謝行知的情況。
他既然還能讓人回來傳達訊息,那就說明他現在還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若是傳達完了訊息之後,對方不會衝動做些什麼事情,林文姝不是很能保證。
所以她要去到邊關,有她在,謝行知行事,總能考慮多三分,也不會去衝動行事了。
而且,戰事受傷的兵將肯定是有許多的,她帶著莫阮信莫阮毫兩人去,也可以減輕他們後方的壓力。
一旁謝宗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道:“林大姑娘,時間不早了,要出發了!”
三個於父尋過來鏢師也是坐上馬上道:“是的,這時出發,晚上說不定還可以趕到邠州驛站歇息,如今雖然已經開春,但是半夜能不在外露宿儘量還是不要在外露宿的,特別是還有林大姑娘在。”
於母聽了也是點點頭,“是了是了,姝兒,即便你們再怎麼趕路,也別在外頭露宿,知道了嗎?”
“嗯,明白,您們要多多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多多保重,我會盡快回來的!”
林文姝也翻身上去一旁給自己準備的馬。
因為要趕時間,所以是肯定不能準備馬車的,唯有快馬趕路,這樣才能在最短時間內,趕到邊關。
同幾人告別,林文姝他們一行人在眾人的目光中,駕馬離去。
“林大姑娘,晚上若是能趕到邠州,那咱們明日便能換乘水路,一路坐船到隰州再快馬到邊城。”謝宗騎馬靠近林文姝坐騎旁邊大聲喊道。
林文姝點了點頭,“咱們再快一些,爭取晚上到邠州!”
說著,一行人騎著馬的速度,又是加快了幾分。
但是即便如此,晚上他們還是沒能趕到邠州。
等趕到的時候,邠州的城門已經關閉了。
看著緊閉著的城門,守城的官兵肯定是不會為他們開啟城門的,且他們也不可能讓對方就為了他們來開啟城門。
咬了咬牙,林文姝對著幾人問道:“你們還能堅持嗎?還能的話,我們連夜趕路,明日再在路上尋個驛站歇息,不走水路了,直接快馬到邊關。路過驛站或者城鎮的時候,再把馬匹換了,我們也可以稍作休整!”
本來他們是想著到邠州,可以坐船走水路,這樣到隰州一路上,他們就可以在船上休息恢復,如此到了隰州再快馬趕路到邊城,這樣也就不會太累了。
幾人聞言,都點了點頭。
於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