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說不定腦袋也砸到了。”
木板上的病人此時是清醒著的,畢竟建的房子也不高,他主要也就是摔下來骨折,加上那木頭上的釘子恰巧就往他大腿去...
他看著大夫們那如豺狼虎豹的眼神,心中瑟瑟,忍不住開口,“我...我應該沒摔著腦袋的。”
大夫們便有些惋惜地看著他,有不甘心的就上前伸出手指來問:“這是幾根手指?”
木板上的病人看著那豎起來的兩根手指,微微沉默:“...兩根。”
那大夫便道:“好吧,看來應該是沒有摔到腦袋的。”
病人:...不是應該,他就是沒摔到好不好?摔下來摔到哪裡了,他自認為自己還是知道的。
病人雖然前面出血挺厲害的,但是由於及時止血,所以失血倒是不多,再加上傷勢處理得又好,接下來便是注意傷口會不會發炎,病人會不會發熱就行了。
一天沒有多少病人的大夫們便有些失望地紛紛離開了這個醫棚。
因為這是工傷,且又是請來的匠人受的傷,所以縣衙對他的傷情,還是非常重視的,不僅接下來對方的工錢照算,縣衙還請了一位流民,來專門負責照顧他。
接下來的幾天病人基本上全是複診的了,新病人幾乎是沒有,藥房裡面的藥材,也基本上沒有了,只剩下一些殘渣了。
知道沒有了藥材,所以那些新病人才沒有來看病的,雖然看病可以免費,但是看了病,沒有藥拿,那也是沒有用呀!
還不如別費這個時間,不看了呢,反正熬熬應該也是能過去的,還不如多開出一些地來,來年開春,好種些糧食或菜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