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喜歡。”直言朱迪的與眾不同,他的話引來一陣瘋狂大笑,笑聲傳到門外,病房的門骨好開啟,鮑勃手裡捉著紙袋,他的手裡還卷著份報紙。
“你的客人?”他若無其事的視線從朱迪身上掃過,捏了捏手裡的報紙,只要風展諾給點暗示,鮑勃可能就會動手。
朱迪對他笑了笑,從大腿外側拔出一把匕首,鮑勃剛要有所行動,卻見她拿起刀,偏過頭,乾脆利落的害斷了自己的長髮,“你說的對,會成為障礙的東西就不該留著,這個給你做紀念吧。”她對風展諾說。
這是個有意思的女人,非常特別,他看她把害斷的黑色捲髮束起,擺在桌上,“這是我的誠意,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建議,我很希望你答應,要不然的話我就只能去找費斯頓,要他履行他的承諾,這對你來說沒什麼壞處,但是你真的想他這麼做嗎?”
參差不齊的短髮,蓬鬆而凌亂,她確實有幾分女海盜的樣子,面板微微發紅,眼神認真,費斯頓的朋友果然十分精彩,來自朱迪的邀請,這也讓風展諾有些意外。
“不用答應她,那是我和她的交易。”門豁然開啟,就在飽勃之後沒多久,也許他是跟著飽勃來的,費斯頓顯然是聽見他們的對話了,即使只是一句也足夠讓他了解發生了什麼。
身上還有剛才那場混亂的痕跡,他的頭髮潮溼,外套上蒙著一層水殊,匆匆關上門,風展諾聞到一股雨水的氣息,“外面下雨了?”
“小雨,車庫停滿了。”簡短的解釋為什麼會把自己弄溼,不捉他日才把車停在街口,冒雨走到醫院的事,費斯頓像是沒看見病房裡的另外兩個人,先到病床前,“你現在應該在麻醉中,為什麼還醒著?”
他掀開被手看了看他的傷口,腹部的繃帶纏的很好,但剛才因為風展諾的動作,縫合的傷口有些滲血,“麻醉這東西我很少用,它讓人遲鈍,而且如果我用了麻醉,怎麼能見識到你的朋友有多有趣。”他噙著笑,看朱迪。
費斯頓也轉過頭,朱迪在費斯頓的注視下感覺到一股壓迫感,彷彿那股水汽都被結成了冰,“你是怪我打擾他休息?上帝啊,我今天算看到奇蹟了,就算是以前對威爾也沒見你這麼在乎,我還以為你很喜歡那小手。”
她有意無意的捉起威爾,隨後興味的發現臉色比較難看的反而是費斯頓,病床上的殺手笑的古怪,卻不開口,費斯頓脫下外套,他像是打算在這裡久留的樣子。
打理完了,他抱起手臂,像是在確認病床上的人沒有大問題之後才能穩定下來似的,又恢復了他的沉著,“交易是你和我之間的,別來找他,朱迪,我能答應幫你三次,也能想辦法一次就毀了你,哈比諾的風評並不好,有的是人想了結它。”
朱迪的笑容凝結在臉上,變成一個僵硬的弧度,咬了咬牙,“費斯頓,你這算是過河拆橋?”
“我只是要你遵守約定,別打他的主意。”在椅子上坐下,費斯頓的話說不上是威脅,他只是實事求是,潮溼的被攏在腦後的頭髮,原本就足夠犀利的眼神,叫人很想避開他的注視。
費斯頓有他的原則,他不是個任意許下承諾的人,只要說過,就會做到,朱迪會相信他的口頭約定的原因也在這裡,風展諾朝左右看了看。
“你們的約定和我有關,我是不是也算是當事人之一,應該有發言權吧?”腹部的傷口一跳跳的抽痛,但這沒有影響某個殺手的思維能力。
“你想說什麼?”費斯頓摸了摸他的額頭,來確認他有沒有因為傷口而發燒,這個動作使得本來凝重的氣氛變了味,風展諾抓開他的手,“你覺得呢,我認為會怎麼決定?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拖長的尾音充滿暗示性,他當然會答應這樣的交換條件,因為他是幽靈,眼前的這種笑臉,這種眼神,也正在傳遞這個意思,費斯頓一握他的手,眼睛裡好像竄過一道火星,“別開玩笑!非!凡т_ㄨ_т論!壇”
“誰在和你開玩笑,我答應了,朱迪。”風展諾的話落音,朱迪歡呼一聲,舉起拇指表示讚賞,“不愧是幽靈,我去告訴大夥兒這個好訊息。”
她從視窗跳了出去,好像生怕有人反悔,或是有人阻撓,飽勃旁觀到現在,忽然從紙袋裡拿出吃的,“沒有體力就什麼都別說了,伊恩,你現在需要吃點,休息好了才好幹活。”
“幹什麼活,我不會讓他為我去殺人!”鮑勃的話表明了他的支援,這就是他的打算,也許只要能讓某個殺手離開某個FBI,飽勃都會舉雙手贊成,但這是費斯頓無法接受的。
“是不是殺人還說不定,就算是,也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