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死他!”
田園象個木偶一樣任人擺弄著,被酒精麻醉的他,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廉恥。
就在男人試圖扒下田園內褲的瞬間,男人的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他回頭看了一眼,是個虎背熊腰,滿臉橫氣的少年。
第十章 沈淪
年輕男人並不認得眼前這個蠻橫的少年,但此人卻在前文出現過,他就是蘭濤的死黨──張猛。
張猛的蠻橫令年輕男人有些發怔,良久,他指著田園問了一聲:“這人……你認識?”
張猛聲音洪亮地:“當然!”
看著張猛眼中的兇光,年輕男人退縮了,他想當然地認為張猛是田園的BF,於是,他鬆開了田園,張猛上前一步,匆匆繫上田園的腰帶,一把扶起他就向外走去。
張猛為什麼會出現在這GAY吧呢?
前面說過,那場輪暴案,改變了幾個人的命運,張猛也不例外,以前從未有過同性經歷的他,自從意外地品嚐了男人的肉體,就欲罷不能,他曾找過田園想再次上他,但被蘭濤發現並阻止了,此後,他就趁空去GAY吧流連,尋找獵物,今天,他剛一踏進此間酒吧,一眼就看到了田園的春光乍洩,一直對田園念念不忘的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張猛也是個闊少,他老子是靠房地產起家的暴發戶,沒什麼文化,但江湖氣很重,同時在商場上很會左右逢源,教子無方,這個惡少兒子是生生讓爹媽給慣壞了。
此刻,張猛急匆匆地把醉意朦朧的田園帶到了他的跑車裡,關好車門,他還不忘問田園一句:“最近蘭濤沒有找你?”
蘭濤此刻在哪兒呢?
前面提到,他因對田園有愧,曾經想方設法接近並幫助過他,但此時,因為快接近高考了,在他那個望子成龍的父親的命令下,他正在日夜加班溫習功課,為此,母親給他請了三個家庭教師,對他進行輪番轟炸,就是希望兒子臨陣抱佛腳,到時能取得一個還過得去的成績,別讓爹媽顏面無光。
所以,蘭濤哪還有功夫出來鬼混呢?
此時的田園,出得酒吧,被涼風一吹,酒已經醒了幾分,聽到張猛問蘭濤,他先是作呆愣狀,隨即才明白他問的是那個曾借錢給自己的闊少,舌頭打著彎的道:“他……他……他呀?哈哈……為什麼要找我?”
張猛有些不信的繼續問:“你不是……跟他有一腿嗎?”
田園又是一愣,片刻後,半醉半醒的他傻笑著:“哪……哪有……哪有那事?他……和我……是井水……不犯河水……”
張猛這才放下心來,發動引擎,直奔他家郊外的一處住宅。
這是一幢富人高檔住宅區,是張猛家眾多房屋中的一處,張猛停好車,把田園帶進了客廳正門,關好門,開啟燈,刺眼的燈光刺得田園眯上了眼睛,等他睜大眼睛,注視著眼前這個陌生而又富麗堂皇的環境,他的酒勁又醒了幾分,結結巴巴地問張猛:“你……你帶我來這兒幹嘛?”
張猛甩掉了上身的襯衣,眼中閃著灼灼慾火,咬牙切齒地道:“幹嘛?你說幹嘛?當然是好好玩玩了!上次你還沒讓老子過足癮呢……”說著就象餓狼一般沖田園撲了過來,他的慣性太大,硬生生地把田園到頂到了背後的牆上。
田園不禁有些吃痛,他試圖掙扎了幾下,但這是徒勞的,張猛人如其名,其生猛的力道又豈是田園這樣一個文弱男人能抗得住的?
兩人對視著,張猛的目光好似能把田園生生吞下去,但此刻的田園也不再是以前那個老實人了,經過這段時間的GAY吧浸洗,他已經變得百毒不懼,更何況此刻還帶著幾分醉意,漸漸地,他看張猛的目光從剛才的驚愕轉成了柔媚,他笑著輕聲對張猛說:“人家還沒洗澡呢……”
沒料到張猛早已經是飢不擇食,他惡狠狠地撕開了了田園的襯衫,不管不顧地啃咬起來!田園吃痛地輕聲叫著,張猛才不會理會他這一套,憐香惜玉,那從來不是他的作風,他將田園抱到牆邊擺放花瓶的一張小桌上,花瓶掉落地上摔得粉碎也在所不惜!狠力扯開田園的褲子,一把拉下里面的內褲,露出那個誘人的洞洞,同時急促地卸下自己下身的全部武裝,急衝衝地將自己的棒子插進了田園的洞口!
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田園痛得開始掙扎起來,但此刻的張猛早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一下又一下……越來越用力……伴隨著田園的哭嚎聲……張猛似在發洩多日以來積壓在心頭的慾火……直到他那座小火山中的岩漿噴湧而出,全部揮灑在田園的幽暗山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