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帶了黑框眼鏡,遮了小半張臉,沒了笑容。
擺好吃的,將筷子遞到齊勵手上,才看到他動了動。
“別告訴我你連廁所都沒上啊。”胖子道。
如果是以前的齊勵,他肯定笑著否定,但現在,他只是‘嗯’了聲。
從來胖子都只把失戀看成一件小事,失了就失了,女人再泡就有了。
可這樣的失戀即使是胖子也不知道從何安慰起了。
“都五年了,你是時候開始新的生活了吧?”胖子嘆口氣,可憐兩位伯父大人也跟著整日的操心。
“胖子,這五年謝謝你了。”齊勵抬起頭,“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我瘋了,再等一個。。。很可能已經。。。”
雖然斷斷續續的,但胖子聽到齊勵終於肯開口說起這段事,總算是有些放心了。
能開始說了,證明能開始癒合傷口了吧。
只是這語氣,聽起來總有點怪。
“但是。。。如果不知道為什麼,我想,我無法開始新的生活,”齊勵看著胖子,笑道:“我知道,也許,我永遠也無法知道為什麼了,但只要我活著一天,我仍然不想放棄。”
胖子看著齊勵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下子就揪了心,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溫吞都太殘忍了。
“你不想放棄的僅僅是想知道答案嗎?”
齊勵只是看向天花板,而答案,胖子沒有等到。
第二天,齊勵就離開了,離開了那個原封不動五年的家。
他去了哪裡,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是偶爾,會看見以‘溫吞’署名的小說問世。
後來,胖子買了齊勵的得獎小說看了。
那篇名叫《等待》的小說裡,主人公一直等在一個地方,等待一個沒打招呼就離開的愛人。
那個地方,有漫山的楓葉,與世隔絕的小谷,清澈的小溪。
名叫,香山谷。
小鎮裡惟一的一家小餐館裡,總是很熱鬧。
但到了夜晚七八點的時候,客人也算是完了。
溫吞翻炒著菜,動作熟練。
“方師傅,您就算大熱天也不怎麼流汗呢?”廚房新來的配菜小夥吳用是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直腸子。
“嗯,所以才能在這裡留下來吧。”溫吞轉過頭,開玩笑道。
只是沒有了眼鏡,顯得陽光了些。
“不是吧?果然做飯師傅要清清爽爽的才能保住飯碗!”吳用很是佩服,在心裡安慰著自己,難怪自己做不了大廚。
“是吧。”
“方師傅我聽老闆說您做過近視矯正手術,那個有沒有效果啊?我妹最近老是嘟嚷什麼戴眼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