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小要,我要出一趟遠門,可能會很久才能再來看你。”男人放下空的酒瓶和酒杯,如果她知道自己這樣幫他任性,估計會捱罵吧。
“財叔。。。”溫吞睜開眼,想起很多年前的往事,“那時候,我媽明明那麼希望你留下,為什麼你還要離開?”
“呵。。。”男人微微揚起嘴角,道:“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問呢。”
溫吞看著男人擺擺手離開,門又吱嘎一聲關上了。
走過拐角,男人抬起頭,看向幾十年如一日的天空,這一輩子,他好像只為了兩句話而活。
兄弟,要麻煩你幫我照顧她了。
你欠我的,就好好照顧小要,當作償還吧。
可是這樣又有什麼關係?
人活下去,有理由就行,不管是什麼。
清泠餐廳。
杜進經營的清泠連鎖餐廳,每一家的生意都上了軌道,並不需要他時時巡視。
但是,除了一家,除了一位客人。
微笑的看著這個一臉別有目的的客人,杜進禮貌道:“聽說您每次到店裡來都要求見我,不知您有何賜教?”
江超回以微笑,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即沒事別煩我店裡的員工了,卻裝無辜道:“誰讓杜大忙人每次都沒時間接我電話呢?只能想辦法跟您約著見個面了。”
“呵呵,”面對這個人,杜進的理智底線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提升了,“如果沒其他事,那我先告退了,您慢用。”
快幾步堵住門,江超一臉笑意,“這話都還沒說完,你就想走了?”
拎起江超的衣領,杜進忍無可忍了:“你別在跟著我了!直說吧,你不是我喜歡的型!”
江超對杜進努力忍住爆發的樣子也很是喜歡,自從第一次在清吧看見溫吞旁邊的他,就決定他是自己的獵物了。
怎麼可能因為他簡單的拒絕而放棄?
“我知道,你喜歡溫吞那一型的嘛,”江超任由杜進拉著衣領,嘲道:“可惜了,連齊勵對人家那麼上心,最後還不是有了那一幕,結果在找的時候才發現連人家真名都不知道,你又能好多少?所以,還是我這樣的比較靠譜,起碼知道真實姓名不是?而且我這麼大公司就在你對面,也不會突然消失。”
溫吞的事,杜進是一直能關注就關注的,從妹妹那裡,後來從新聞裡。
一聽江超講起他的事,就沒了氣,放開江超,杜進道:“現在有他的訊息了嗎?”
“怎麼可能。”
“那。。。齊勵呢?”他們的事,新聞裡炒的翻天覆地。“還是半死不活呢。”江超整整衣領,對齊勵的事,他是有那麼點不忍心,但是,說到底他也不是個善心的男人,這話說過也就算了。
靠近杜進,盯著那一臉的傷感,江超很有點火大,道:“雖然我不是你喜歡的型,但你可是我喜歡的型。你是跑不了的。”
“噢?”杜進突然一笑。
在江超還沒看清杜進笑的有多燦爛的時候,一個手刀毫不留情的落到了江超後頸。
在失去意識的一瞬間,江超只想到一件事,要把到空手道黑段是不是應該去練下柔道?
杜進將江超抱到包間的沙發上,看著窗外漂浮的白雲,真想哪天能再遇見那個平靜的像黑洞般的男子,然後聽他說,新聞都不是真的,他只是去了很遠的地方取材。
☆、日子還是在繼續(下)
胖子在門口等得不耐煩的時候,終於看見齊勵開了門。
這間屋子,跟五年前一模一樣,沒有一點變化,除了房間裡的古董鍾早已停止了擺動。
讓這間屋子,更加安靜的不像話了。
將吃的放到茶几上,胖子看了看齊勵一副幾天沒洗澡的樣子,嫌棄道:“就算再趕稿,也要吃飯洗澡睡覺啊。”
這五年,胖子看著齊勵一點一點的變化,卻是更加擔心了。
過久的等待或許能平靜急躁的心情,但積澱下來的東西卻更為沉重。
第一年,他瘋狂的找著溫吞,踏遍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可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怎麼能找得到?何況,那個人,極有可能已是死人。
第二年,他每天都把自己關在家裡,沉默不語。
第三年,他回到這裡,用起了溫吞的身份,繼續小說。
第四年,‘溫吞’得獎了,但沒人去領,因為站在那裡的只有齊勵。
第五年,齊勵成了溫吞,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