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以支援的姿態親了夏明明兩口道:“那你得拿出點誠意來。”
夏明明忍下那股噁心勁笑道:“那是當然,你先回去,過幾天我想見見你媽。”
幾天以後。
莎莎的媽媽珍妮,在一個美好的夏日午後與夏明明進行了一次深切的會晤。
即使語言不通,兩人仍舊的一見如故,憑空生出了滿腔的相見恨晚之情,充分證明了‘知音’這玩意是不分種族,可以跨越國界的特殊情感。
夏明明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盤光碟出來,遞到珍妮面前,笑得春風和煦道:“你晚上把這個給他,明天董事會上能不能讓您達成願望,全靠它了。”
莎莎半跪坐在草地上,把一片面包抹了滿滿的果醬遞到夏明明跟前,同時為這兩人兼做翻譯,三人圍坐在一起,氣氛很是和諧。
珍妮早就迫不及待要給劉連一個顏色瞧瞧了,她們母女被承認已經有小半年了,可這半年來真是處處地被劉連為難,幾乎連立足之地都沒有。
本來以為抓住了劉雲的心,就什麼都抓住了,沒想到劉云為了取得兒子的原諒,只一味地哄著她,讓她先忍耐一下,他把兒子的心結解開就接她們回去。
珍妮表面上沒說什麼,卻心如明鏡,劉連是要把她們母子逼往絕路的。她必須要反擊。
當天晚上,珍妮帶著女兒出現在劉家祖宅。
劉雲很高興。因為半年前,他帶著珍妮住進這宅子時,劉連馬上就帶著他媽回來了,珍妮一氣之下,帶著女兒住了半年的旅館。
吃晚飯的時候,氣氛很沉悶,劉雲有心讓這個家往更和諧的方向發展,便端起酒杯起身道:“難得的人那麼齊,大家起身乾一杯,我想說兩句話。”
珍妮笑意吟吟地站起身,而劉連媽雖是一臉的木然,仍舊僵硬著身子起身配合。
兩位女兒也識趣,唯一無動於衷的就是劉連了。
劉連‘砰’地一聲,把碗重重地放下,冷冷地道:“你要說到別處說去。”
珍妮當即‘哼’了一聲,用極其不標準的普通話輕蔑笑道:“真是沒有教養!”
劉連動作一頓,放下筷子,抬頭瞥一眼珍妮。
突然他順手撈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往珍妮腦袋上砸去,在一片的倒抽冷氣聲中,茶杯擦過珍妮的腦袋,‘哐當’一聲碎了一地,茶水順著她的頭髮流了下來。
她愣了一下,突然淒厲地尖叫一聲,張牙舞爪地就要越過餐桌跟劉連拼命。
劉連媽見她那樣子,很惶恐,便是起身想把她攔住。
劉連陰測測地笑了笑,把她媽拉到一邊,掄起旁邊的一張椅子就朝珍妮砸去,只是珍妮被劉雲拉開了,椅子砸到了餐桌上。
湯水四濺,雙胞胎同時尖叫一聲。
莎莎起身擋到珍妮面前,身子嬌小,但是姿勢彪悍。中英文夾雜在一起罵了多的髒話。
而莉莉害怕得差不多要把頭縮到桌子底下去了。
待她發現莎莎摟著媽媽上樓去時,她正要跟上,卻是腿腳無力,可憐的是,她這回是坐在劉連的身旁的,這直接讓她小臉一皺,咬著手指泣不成聲。
劉雲本是怒不可謁,但是他顫抖著手指著兒子,竟是一句話也罵不出來,強烈的挫敗感令他的臉色瞬間衰敗下去,一腳踢開了身旁的椅子,他灰溜溜地上樓去了。
莉莉見他爸也要走了,正要抓住機會跟上去,奈何還是晚了一步,她因為害怕仍舊的站不起來,大家都把她忽略了。
劉連站起身,把那些完好的菜搶救下來,一一地推到自己面前,有滋有味地吃起來。
期間仍不住地給他媽夾了好幾塊的兔子肉,一臉平靜地道:“媽,這個好吃。”
劉連媽飛快地擦了一下眼角的淚,覺得有兒子如此,也是她這個當媽的福氣,感激地望一眼自己的兒子,她故作堅強地笑道:“這道菜是我做的,那是當然好吃的。”
說著話她心想:她搶了我老公,我未必就得離開劉家,我明媒正娶進來的,這是我家,我要守在這裡,為我兒子,也為我自己。
兩人心情愉快地吃完了這頓晚飯,正要叫人進來收拾,突然他眼角瞥到莉莉的存在,只見她正咬著手指,正低頭專心致志地哭泣。
劉連愕然,心想:這是那位‘莉莉’?難道是我把她嚇哭的?
他挺不好意思地轉過身,把幾盤還未動過筷子的菜推到她面前道:“你吃飯吧,別怕,我又不打你。”
劉連確實對這位‘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