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關係啦,今後就算是小刀的大嫂,呃,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我這樣說的話。所以呢,我這做兄弟的,肯定要敬你一杯的,怎麼樣?喝了這杯酒,以後大家可就是一家人了。”
雷烈沒有想到利小刀會把酒端給方維,再加上利小刀剛才的話,他原以為臉皮薄的方維會害羞,會對自己發怒,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此刻已經睏倦的方維除了想回家睡覺,昏沉的頭腦裡已經沒有了任何其他的雜念,更不要說剛才利小刀的這一大串羅嗦話了。
昏沉中的方維茫然的看著舉到面前的酒杯,不由自主的接過來,想著剛才雷烈說的要等利小刀的舞跳完就送自己回去,那麼喝完這杯酒就算結束了吧。想到此,急於回家睡覺的方維頭不抬眼不眨的把杯子舉到嘴邊,還沒有等雷烈阻止,一口氣喝光了長腳玻璃杯中的酒,然後忍著口中的不適,微皺著眉頭困得幾乎睜不開眼,喃喃的問雷烈:“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這傢伙,看來真是困到極點了,雷烈看看為了抵制睡意,極力瞪大眼睛的方維,好笑的搖了搖頭,他敢確定剛才在喝這杯酒的時候,這傢伙的意識肯定已經不正常了。看來今天的生日讓他抓住了這傢伙的一個缺點,那就是在他睏倦的時候,是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或許以後自己可以利用這個可愛的缺點,對他做任何愛做的事哦。
在雷烈看著方維可愛的表情想入非非的時候,利小刀也一直在密切關注著喝完酒的方維——這,怎麼可能,剛才的這玻璃杯裡的明明是十年老陳醋,為了掩飾掉嗆人的氣味,他還讓阿仁去找調酒師阿奇拿了能掩蓋氣味的調酒配料,使這杯老陳醋無論是看上去還是聞上去,都像一杯最正常不過的酒,可是,那只是看上去聞上去而已,沒道理喝到嘴裡沒有任何所覺,不適反應啊。
利小刀失望的看著除了睏倦外沒有任何反應的方維,然後狐疑地看向跟在旁邊的阿仁,後者臉上也是搞不懂狀況的表情。
“好了,時候真的不早了,小刀,你們繼續玩,我送方維回去。”
顯然,方維一直在等雷烈這句話,即使已經困得不行,一聽這話,立刻提了提精神,從椅子上站起來,因為動作極迫,站起來後身體晃了晃,還差點摔倒。
雷烈扶住方維,幫他站穩,好笑的一手扶著他,一手撫摸著他柔軟伏貼的黑髮:“真像個小孩子,到了睡眠時間眼睛就撐不住了是不是?不對,不對,這麼晚了,這個時間點肯定早過了你的睡眠時間吧?走吧,趕快點送你回家睡覺。”
“方維,真是個很幸運的人。”
夏繪聲不知道什麼時候端著一杯酒站在利小刀身邊,看著已經被雷烈護著快要走到吧檯那邊的方維,笑著對身邊的利小刀說。
一直糾結在那杯醋酒上的利小刀不住點頭,並且在心中奇怪的想,這傢伙不但幸運,看來還有一個神奇的異於常人的味蕾,要不然總不至於喝下了那麼一大杯醋也沒有任何反應。
這邊夏繪聲和利小刀心中各執所想的時候,靠近吧檯那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喧譁聲,且伴隨著雷烈陡然拔高的緊張急切的呼聲:“方維,方維,這是怎麼了?”
33、生日宴;齊聚會(七) 。。。
和利小刀道別,雷烈摟著方維朝琉璃的門外走。可能真的已經睏倦到極限了,方維幾乎要靠在雷烈的肩上。
雷烈看著懷中安靜乖巧的人,輕扯嘴角,摟在方維肩上的手不由緊了緊。手指觸到方維領口裡裸落的肌膚,只覺得傳來燙手的溫度,雷烈頓時停下了腳步,“怎麼這麼燙?你在發燒?”
掰過方維的身子讓他正面對自己,雷烈伸手貼在方維額頭,入手更是灼人,此刻的方維,臉色也是不正常的紅,從面板裡滲出的汗水在燈光下滴滴閃著光,甚至連氣息也開始粗重起來。
雷烈的手掌才剛貼上方維額頭,就被喘著粗氣的方維一把抓住了。
方維只覺得整個身體彷彿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燒,沸騰著他的四肢八骸,就在他口乾舌燥,幾乎無法忍受那股灼燒的時候,額頭上傳來的微涼觸覺頓時成了他的救星,無意識的雙手抱住那股微涼就往自己如火爐般的身體上熨帖,臉上,脖子,最後笨拙的隔著衣服磨擦,然而就像渴極了的人卻只有海水喝一樣,此刻的方維只覺得,在那股微涼剛觸到面板的時候,會有片刻涼爽的感覺,然而那只是片刻,等到涼爽過後,被熨帖過的面板處更是灼熱難耐,彷彿剛才的那股不是冰涼,而是足以燎原的火種。
“方維,方維,你怎麼了?”
雷烈另一隻空著的手握住方維的肩搖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