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時間,賈安問於玄琪事情處理的怎麼樣,於玄琪只好把安德烈的意思說出來。
“既然這是他自己決定的,那就不怨你了,”賈安說道,“或許他已經知道你的答案,只是想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和心理緩衝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
☆、追妻行動
回到家裡,蕭亦軒果真如前一天一樣,站在車旁靜靜等著,看見於玄琪,什麼也不做,只是深情地凝望著。
哼,自己做錯事,還想我主動跟你說話,做你的大頭鬼夢,於玄琪比前一天鎮定多了,快速上樓。到家又從窗戶外面看,車子開走了。
於玄琪又拿起布一頓猛剪,“讓你不跟我道歉,讓你就這樣走掉。剪死你剪死你。”
第三天,還是重複相似的畫面。
第四天,下了雨。
於玄琪站在搖搖擺擺前進的公交車上,看著玻璃上不斷往下流的水珠,心裡開始擔心蕭亦軒,不知道他會不會站在大雨中。不過,或許根本就沒來。
於玄琪快步回到小樓前,蕭亦軒正站在雨中,不過,手裡打了雨傘。於玄琪鬆了口氣,但因為雨太大,他褲腿已被飄濺的雨水打溼。
於玄琪沒有作任何停留,一口氣跑上樓,又到窗戶旁邊向下看,看見蕭亦軒收起傘進了車,才安心了些。當蕭亦軒的車子開走後,他又拿起布猛剪,嘴裡說道,“別以為你用苦肉計我就會屈服,這點小兒科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心動。真想讓我心動,就跪在雨中向我求饒。”
第五天,於玄琪提前下班,發現蕭亦軒還沒有來,他想知道蕭亦軒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等起。
快到於玄琪下班時間時,蕭亦軒開著車來了,一直站在車旁等。從下午六點等到晚上十點,一直沒動,就這樣傻傻站著。期間於玄琪無數朝窗外往下看。為了證明蕭亦軒的真心,他燈也沒開,摸著黑泡了碗麵吃。
於玄琪心開始不安了,他想衝下去讓蕭亦軒別等了,但又不願意放下自尊,想起自己受到的折磨,覺得不加倍奉不甘心。他又一頓猛剪,說道,“你個大笨蛋,沒回不知道回家啊。”最後,亮起了燈。
十一點了,蕭亦軒站在那裡。
於玄琪對著面料發洩,我不是開燈了嗎,怎麼還不走?後來,於玄琪心一動,拿起垃圾,衝下樓,故意從蕭亦軒面前經過,丟掉垃圾,又快速上樓。
上了樓,於玄琪又從窗戶偷瞧,發現蕭亦軒進了車,過了會,車子發動了。
第六天,第七天,重複著相同的事情。於玄琪知道蕭亦軒等在樓下,很準時的下班,下了班菜也顧不得買,便往家裡衝,看見蕭亦軒離開才安了心。
第八天是週六。於玄琪一天都呆在家裡,沒有出去,他以為蕭亦軒早早便會在樓下等,誰知等到很晚也沒見蕭亦軒出現。
於玄琪又是剪布出氣,邊剪邊譏諷,“靠,以為你多有毅力呢,才等了一個星期便放棄。原來你的愛就這麼點持久力,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蕭亦軒沒有來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因為一大早,他媽媽和奶奶以及家裡一大群女人便來到他家裡,七嘴八舌地說這說那,還不放他走。他本想一大早便去於玄琪那裡的,現在根本走不開,鬱悶之極。偏偏那些女人不放過他,數落了一天都嫌不夠,直到深夜才離開,當他開車趕到於玄琪樓下時,剛好看見於玄琪房裡的燈熄滅,他只好鬱悶而歸。
因為第八天沒見到人,於玄琪心裡有氣,早早起來,決定出去玩一天,想起好久沒跟高旭遠他們聯絡,哥們幾個正好聚聚。
高旭遠他們幾個二話不說答應了,見到於玄琪便是一頓取笑,原來他們都知道了安德烈求婚的事。
“兄弟,不是我說你,你還真行啊,”李煜嚷道,“你被炒,為什麼換的公司一家比一家強,這心裡太不平衡了。”
高旭遠也說到,“我很久沒上游戲,結果一上去便聽到一個驚人訊息,你跟人結婚了,還是服裡最牛的號。”
陳廣峰和李煜立刻問原因。
於玄琪只好說出了原因,不過他沒敢說瀟1湘劍客是蕭亦軒的號,更沒說霸氣沖天便是邵承章,如果說出來,估計這幫兄弟會心情複雜。
幾個人不外乎說工作說生活說感情,都對於玄琪的遭遇感慨萬分。但說到於玄琪被趕,於玄琪只借口出說了個錯,所以被董事會的人開除。
“靠,你的恩師呢,也太沒人性了,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你被趕,”李煜嚷道。
“聽說蕭亦軒是完美主義者,估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