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好奇的問一問,他並未提求婚的事,彷彿昨晚的求婚只是一個玩笑。於玄琪看見安德烈高興的神情,覺得這樣挺好,玩的時候就不應該帶著別的心情,盡情玩就行,也就親切地為安德烈作各種介紹。
晚上,邵承章來接他們,加上賈安和公司的一些領導,一起為安德烈慶祝,餐桌上沒有人提昨晚求婚的事。
其實,因為安德烈的意外脫線,表演會上的服裝已經顯得無足輕重了,更多人關注的是安德烈的求婚,和求婚後的進展。邵承章有些後悔請了安德烈,本想借著安德烈的影響擴大服裝和公司的影響,結果弄巧成拙,服裝成了次要的東西。不過,倒是引起了各國媒體的關注,畢竟是世界超級名模的公開求婚,對方還是男孩。
於玄琪很慶幸晚上不用跟安德烈單獨相處,他在考慮要不要故意在酒桌上喝醉,但想到酒醉後可能發生的意外,他謹慎了,決定滴酒不沾。
吃完飯,於玄琪藉口累了,不顧其他人說要送他的意思,堅持自己打的回去。
回到樓前,於玄琪發現了一輛熟悉的車子,旁邊倚著一個人,他心突地狂跳,有種想逃跑的衝動,但蕭亦軒已經發現了他。
於玄琪在心裡思考如何應付,心思轉了一個大彎,最後決定無視。
蕭亦軒並未象於玄琪期待的那樣,過來苦苦哀求,只是安靜地站在那裡,靜靜地凝視著。
於玄琪心裡一陣亂罵,靠,以為我看見你會撲過去啊,站著那裡木頭人一樣,我犯賤呢。別拿自己當回事。他裝著沒看見蕭亦軒,開啟樓道的門。當門在身後關上時,於玄琪停住了腳步,忍住要回頭的衝動,趕緊跑上樓。
回到家裡,他從窗戶上往下看,蕭亦軒正抬頭向上看,他一驚,忙後退幾步,砰地把窗戶關上,又把窗簾拉上。
過了會,又偷偷看下面,車子已經不見了。
於玄琪一陣失落,來到客廳,對著面料一頓猛剪,邊剪邊嘴裡嚷道剪死你剪死你,讓你就這樣走了。
第二天,又陪安德烈走了一天。走累了,倆人坐在外灘的椅子上休息。
倆人看著對面古老的建築出神。
“Ki,跟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好希望時光就這樣停滯不動,”安德烈突然緩緩說道。
“安德烈,我。”
安德烈朝於玄琪搖搖頭,“我不需要你馬上回答,我給你兩年時間,等你兩年。”
於玄琪一陣難過,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他明明給不起他想要的答案,卻不能把話說出口。不過,安德烈的認真,讓於玄琪對安德烈的印象有了改觀,他原以為安德烈是一個隨意隨性,對什麼滿不在乎的人。
安德烈晚上的飛機,上飛機前安德烈突然抱住於玄琪,在於玄琪的額頭上輕輕一吻,“Ki,希望我們不久再見面。”朝前走去,走到檢票口,朝於玄琪飛了一個,大聲叫道,“Ki,我愛你。”
引來一片注視的目光。
於玄琪低下頭,臉又發燒了,不過他安慰自己,他們不知道安德烈口中是的Ki是誰,或許他們以為是其他人呢。不過,他旁邊只有邵承章和賈安,難以想象這倆人和安德烈站在一起的情形。
三人走出機場,坐在車上,賈安嘆口氣,“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終於把神送走了。”
邵承章沒搭理,遞了一包溼巾給於玄琪,“把你的額頭擦一擦。”
於玄琪一陣尷尬。
賈安又嘆口氣,“承章,我覺得你有點象黛玉口中的呆鵝。”
“我一點也不覺得這個比喻好笑,”邵承章聳聳肩。
於玄琪接過溼巾,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最後把他拆開,拿來擦了擦嘴。
“時間還早,小琪,要不要跟我一起去HIGH,”賈安問於玄琪。
“不要,走了一天,累死了,我想回家休息,把我放在可以打的地方就行,”於玄琪忙答道。
“要不,我們去喝喝茶?”邵承章也問。
於玄琪還是拒絕,堅持要回家。
另外倆人也知道於玄琪確實累了,不再勉強,但邵承章堅決要把於玄琪送回家。
一提到送他回家,於玄琪馬上想到蕭亦軒,雖然不確定他是否會在,但萬一遇到了怎麼樣?他一陣驚慌,“大哥,我打的就行,你還得送賈師呢,開車累。”
邵承章倒也沒太堅持,這段時間他也忙的夠嗆,確實有些累。
賈安跟於玄琪一起下了車,也說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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