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頻繁的空襲,委員長是否需要給予我們解釋,首都的遷移是造成重慶發生炮轟的開端,南京已被戰火淹沒,那裡的日本人喪盡天良,也許重慶將會變成第二個南京,難道沒有切實的方法可以避免空襲。”記者激動的圍繞在加長車前,上爻客氣的將她們推到安全區域,委員長坐在車裡鎮定依舊,一旁計程車兵勸說著記者們讓開,上爻臨坐到車裡時,朝她們行了個軍禮。
汽車行駛的沿途都有人鬧事,亂的不成套,上爻稍稍靠後側過臉問道:“委員長,前面有人在辦喪事,要不然我們掉頭。”
後座的高位之人看了看前面被棺材封死的路,沉聲道:“簡直就是胡鬧,讓人去把棺材弄走。”
上爻眼看著士兵強行將那棺材搬到一邊的牆角,然後那個痛失女兒的婦女跪在地上痛哭,上爻看的有些不忍,可是官民畢竟仍有立場的區別,上爻只得看著車窗外的人漸漸淹沒在人群裡。
離開重慶在即,空襲反而變得不那麼頻繁,只是被炮彈和火焰摧毀的民居一時難以修復,廢墟之上搭建的帳篷條件極為簡陋,又是夏天,蚊蟲蒼蠅肆虐,有些被炸的民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