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當即就嚎啕大哭出來,“婷婷!!!婷婷!!!你和媽媽說句話,婷婷……”
再無任何迴音,上爻站在原地聽著這小姑娘的媽媽一聲聲的痛哭,只覺得滿心的迷惘,消防兵看著這場面,也許是年輕的緣故,他也跟著嗚咽的哭了出來,邊哭邊擦著眼淚,還勸著那女士別太傷心,上爻握緊自己的手,渾身都顫抖著,他眼睜睜看著這個小孩的生命逝去,卻無能為力,他痛恨自己的無能,也怨恨著日本人的殘酷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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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戰火(下)
在醫院裡對手進行了消毒包紮後,上爻便隨從一眾軍官參加晚上的宴會,這裡有不少是當年在南京任命的同僚,還有廣州的老熟人也來了,可能是因為上爻並無軍、政實權,留守重慶也只能在炮火裡充當後勤兵,沒多少人和他打招呼,上爻悠哉的喝酒,待到大家談著j□j問題時,上爻以透氣為由先出了宴會廳。
他站在門口的石獅前,看著遠處被轟炸過的地方,到處都是點點燈火,在這麼遠的地方都可以看到燭光在閃爍,連煤油燈都難以用上,可想生活有多麼艱難。
上爻的出身與這裡大部分的軍官有差異,他不是出身就住在名門,他出身是個卑微的下人,他吃過許多苦,也受過許多煎熬,他能知道這種沒有家沒有依靠的絕望和無助,連乞討也遭人白眼和鄙夷,越是落魄越被人看不起,沒人會計較你有多弱勢,他們只會以踩著你來證明自己的高貴,這就是人活著會面臨的殘酷,人性只有在絕境裡,才會越顯得真實。
上爻一點也不為自己如今的地位而感到著急,他心效能夠沉下來,蔣委員長若是下了決心要把他封死,他也會找著機會從這死衚衕裡打出一條路來,他不給兵,上爻也不強求,就重慶這麼緊張的局勢,他不會等死的。
正在上爻負手而立時,他身邊走來一個人,上爻回身一看,正是閻錫山,他方才在裡邊沒和上爻搭過話,說起來他們還算是上級下屬的關係,可惜上爻已經不把閻錫山放眼裡,他隸屬於閻錫山,卻在離開太原後直奔了重慶,閻錫山對他有氣。
上爻主動打招呼道:“閻老喝好了。”他會出來,上爻有些意外,畢竟對於共、黨的問題沒人比閻錫山著急,貓不吃老鼠,肯定是問題的,只看看誰是誘他的魚。
“怎麼不多坐會,出來也沒什麼有意思的。”閻錫山漫不經心道,他有氣定乾坤的野心,和上爻較真那就是以大欺小,但上爻是他的下屬,不回山西,蔣委員長還以為他閻錫山在山西把他逼成過什麼樣子,讓他這次妥善安置上爻,畢竟他在中原大戰和抗戰中抱有誓死決心,黨內看好他的人也不在少數,該給的賞賜不能少。
閻錫山覺得自己對上爻再好,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這人和外黨有甚密的來往,閻錫山容不得這種人,送走一個傅作義,回來一個宋上爻,這種吃裡扒外與外人勾結的人,閻錫山是不要也罷。
“剛才喝多了,出來醒醒酒。”上爻扶著額頭故作頭疼的樣子,閻錫山見他裝模作樣也不和他囉嗦,直接說道:“你這次在重慶待著也不是長久之計,不如和我一起回山西,那邊的抗日問題嚴峻,還需要你回去指揮。”
上爻微微一笑,帶著歉意道:“我許久沒上過戰場,什麼衝鋒陷陣的本領都忘的一乾二淨,現在蔣委員長派我滅滅火,撬撬地雷也挺好的,我能做苦力,不能做主力。”
閻錫山聞言沉吟一聲,看不出他在琢磨什麼,上爻也不說話,忽而閻錫山提議道:“既然你不願意回山西,那就去河套吧,委員長已經表明,你不需要再留守重慶,他給你兩個師,隨你去哪裡。”
上爻一下子明瞭,為什麼閻錫山明擺著對他有意見卻還要挽留他,原來是委員長開口給兵了,閻錫山貪得無厭,斂了上爻的財不說,現在又在貪他的兵。
上爻客氣的笑道:“閻老這個提議好,我也大有此意,可是重慶如今空襲頻繁,還需要人處理後勤事務。”
“你先在重慶侯著,這事委員長還需要把先通知傅作義,等一切安排妥當,你再去河套,這期間,你就多吃點苦,把重慶保衛妥當。”閻錫山就像過去一樣用著命令的口氣下令,上爻聞言稍稍彎腰恭敬的行禮道:“是的,我會謹記您的安排。”
閻錫山如今與他劃分開關係,這樣的恭敬實屬諷刺,他低哼一聲,大步流星的進屋裡去繼續商討著兩黨的立場,上爻知道他的歸屬已經算是拍板訂釘了。
“請問,對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