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磕磕絆絆的說完,猛的又盯著我。
“你是我的人,對不對?”他似乎在笑。
“應該吧,如果你不是把我當玩具的話。畢竟在這個學校裡,我不敢奢望。”在他面前我很坦誠。
“那,你喜歡我嗎?”又是那種嚴肅到讓人結冰的表情。
“喜歡。”
他笑了,淡淡的,很好看。
“你笑的真好看。”脫口而出。他明顯一怔。
“你知道董明嗎?”
“不知道。”
“那元冕呢?”
我搖搖頭,“沒印象。”
“葉尉刑?”
“你說尉刑啊,我認識,董情還說過他像我呢。”
“羅勇呢?”
“認識啊,他和尉刑都對我很好啊。”
“聽說過月冥流風嗎?”
“什麼叫聽說過?他差點弄死我!還是你出現把我救了,你不會忘了吧。”我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就怕他點頭。
“沒,只是提醒你別忘了,欠我一條命。”他眼神複雜,我也懶得猜。
“知道了,小氣鬼。”命是他救的,當然歸他。
“那鄭濤呢?”
我怔住,他怎麼知道鄭濤的事?
50
“你不會忘吧?”
忘?怎麼會忘?
“沒,沒事的。莫非天,我沒事,你別去找他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再說他也畢業了。”我急著解釋。不想他為了我的一點小事而費心。
“你說什麼?他畢業了?”莫非天的聲音提高了一度,似乎很驚訝的樣子。
“你不會不知道吧,不過也對,像你啊,也沒必要為別人操心。”
“能不能把你和鄭濤的事說給我聽聽?”
“沒必要吧?”我是實在不想他操心。可在他的瞪視下,硬是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再給你一次機會。”偷偷的瞄他一眼,不禁打了個寒顫,好可怕的莫非天。
“可能是我的錯,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第一次見面,他似乎就看我不順眼,同學之間吵鬧打架,有一些小矛盾也很正常。還是怪自己技不如人,打不過就只有被打的份了。就這樣,那都是認識你以前的事了,現在他走了,一切都解決了,你別但心了。已經沒事了。什麼事都沒了。”關於以前那些非人的待遇,實在不想再提,更不想莫非天在這樣的事上浪費心神。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他的語氣竟是不安,失望混雜著懷疑。
“就這樣。”我白他一眼“你不信?”
“……”
“隨便你。”我掙扎著一點點起身,穿衣服,有些不高興。
“鄭濤死了!”
“——!”我停下手邊的動作。
“是因為我嗎?”聲帶顫的有點過火。
“你覺得呢?他的眼像潭湖水,深不見底。
“就因為他曾經欺侮過我,你就派人殺了他?”我說出自己的推測。
“你說什麼?!”他眉毛一挑一挑的。
“何必做到這種地步呢?他都走了。”實在很難想象莫非天居然為了我殺人。
“不是我,是——你——!”他的表情很認真,不像開玩笑。
“不,不可能,不可能,我沒有,沒有。”我胡亂囈語著。“怎麼會?我怎麼會殺人?不,那不是我,殺鄭淘的那個人不是我。我是林夜泉,我才是林夜泉。那個人好髒,好髒。 不,那不是人,那麼骯髒的生物有什麼資格當人?我是乾淨的,我才不是那個生物,別說是我,別說是我,它有什麼資格和我相提並論。莫非天,你喜歡我吧,求你了,說,快說,告訴我,那不是我,不是,告訴我。求你了。”淚水鼻水嗆了一嗓,我緊緊的拉著他的衣袖,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
一雙冰涼的大手撫上我的臉,好舒服。一個人特有的溫度。
“你是。”冰冷,殘酷,平靜的聲音,一個人特有的聲音。
原來天堂地獄僅一線之隔!
“不過,我喜歡。介乎於崩潰邊緣的你,最誘人。”
眼前一片空洞看向眼前的人。
“你騙人!我是白色的,他是紅色的。我不是,我不是,不是……”
“別逃避了,夜泉。你是。想想鄭淘死時的樣子,你知道的吧,還有元冕,你沒忘了他吧。”耳邊寒風掠過,彷彿地獄響起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