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笑眯眯地看著嚴澈。
嚴澈微慍,低沉道:“有事?”
蕭辛偐挑眉,看了看嚴澈,又回頭看了看場中被幾個婆姨擁著鄔寡婦,道:“其實吧,這個鄔寡婦……鍾無豔吧,還真聽了不起啊。”
嚴澈眉頭擰成了結,冷諷道:“啊,沒想到你訊息真不是一般……靈通。”不是一般八卦啊!
也不理嚴澈譏諷,蕭辛偐嘿嘿一笑,道:“其實吧,這鐘無豔有個弟弟,雖然是同母異父,不過關係還是挺親近。”
嚴澈斜了蕭辛偐一眼,見蕭辛偐不走,自己抬腿上路(?)。
蕭辛偐亦步亦趨,跟了上去,無視嚴澈冷淡,繼續道:“鍾無豔那個弟弟聽說也是你們X大學生,嘖嘖,運氣好啊,大學一畢業就有了自己事業,還娶了一個老婆,當起了駙馬爺。”
嚴澈一頓,停下腳步,回頭冷冷地看著蕭辛偐:“你到底想說什麼?”
蕭辛偐誇張地一跳,拉開兩人距離三步遠,擺手道:“呵,我只是說說而已,你怎麼了?怪嚇人。”
嚴澈抿了抿唇:“那你就說吧。”
“啊?”蕭辛偐一怔,看著嚴澈甚為不解。
嚴澈勾唇:“然後呢,我那學長如何?”
蕭辛偐眼底神色一轉,復又恢復了那一臉痞氣,拍了拍身上無須有灰塵:“哎喲,你剛才那氣勢嚇死人了,跟我家老爺子一模一樣。”說著拍了拍胸膛:“真真,嚇死我了。”
嚴澈磨牙。
“哎呀,別急嘛,我說就是,我說就是了。”蕭辛偐雙手叉在胸前。
嚴澈哂笑:“我逼你說了?”
蕭辛偐一愣,趕緊搖頭:“哎呀,別說你看上去柔柔和和,怎麼給我感覺這麼可怕……你討厭我?”
嚴澈抬腳欲走。
“哎哎,我說,我說。”蕭辛偐趕緊追上:“其實吧,鍾無豔弟弟娶老婆,還真挺有意思……嗯,不對,不對,是他岳父挺有意思。”
嚴澈頓足,蕭辛偐趕緊繼續道:“哎,K省省長莊暮生女兒莊婕盈就是鍾無豔弟妹。”
“鄔寡……鍾無豔弟弟?”嚴澈斂眉垂眸,輕輕地問了一句。
“哦,鍾無豔弟弟叫付梓,是她娘與改嫁丈夫生兒子,嘖,這小子挺有福氣。”蕭辛偐刻意忽略了嚴澈僵硬臉,繼續道:“說起這個莊暮生,挺有意思……他當年下鄉時候,聽說喜歡上了當地一個女孩,結果女孩死了,女孩繼父女兒居然代替女孩嫁給了莊暮生,哈哈,你說有意思吧?……誒?等等,嚴澈,等一下啊。”
看著嚴澈愈走愈快,越走越遠背影,蕭辛偐一反先前無賴樣子,眯眼勾了嘴角:啊,真是好玩,一定覺得這個世界真小吧?!呵呵……
雅,不可無竹
嚴澈病了。
在鄔子蕩回來之後,嚴澈就開始“臥病”在床。
藤子都撓著頭,在嚴澈門外轉了三圈後,給眉頭打了一個結,回了客廳給嚴強等長輩彙報。
月前,鄔子蕩一事說是挺轟動,成了周圍幾個村人茶餘飯後談資,娛樂了大眾同時,也引發了不少婆姨深思——看自家男人看得更緊。
至於鄔寡婦,在事發次日就收拾了行李,黯然回了已經沒人孃家,渢城。
至於那個被“無辜牽連”進來,嚴澈老師武少康……藤子都也發現有些時日不曾見過了,就連一向風雨無阻地開放掛麵作坊,也一直沒有出掛麵。
這不,藤子都熟悉了嚴家灣後,嚴強也毫不客氣將買掛麵事交給了藤子都——鄔子蕩作坊不開了,那麼,多走點路,就去柳家潭買吧!
其實藤子都挺喜歡被嚴強吩咐著做事。
在他看來,這是這個溫馨簡單農鄉之家,已經接受了他融入一種形式……他被接受,成了這個家庭一份子,只要乖乖待在這個家,他或許也能享受這個家庭讓他神往溫情。
因此,對於嚴強,甚至嚴盛吩咐,藤子都向來就是聽了就去做,毫不猶豫去做。雖然有很多他都做不好,但是努力了,這就是盡心。
柳家潭離嚴家灣看上去距離不遠,就是隻隔了一座閘坡山,但是要從嚴家灣到柳家潭,實際距離卻有好幾里路。
因為從美人坡和霧戌山之間灣口出來後,先要度過橫在挽頭溪面上石拱橋,再走上一段路才能到達閘坡山山腳下,然後才從山腳下環山路轉到另外一邊……那樣才到得了柳家潭。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嚴家灣這個地方養人,藤子都自打來了嚴家灣,真正開始在嚴澈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