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見可憐”的淚,臨離開時,也都不忘在翟讓跟前的空茶碗裡丟上一塊五塊十塊二十塊,甚至一百塊的紙鈔,直道是:“上帝關上了一道門,必定會給人開啟另外一扇窗,這話果真不假。瞧吧,這些民間盲人小青年,哪不比那些什麼女什麼男的選秀比賽優秀?唉,可憐哦,可惜哦……坑爹的人生啊!!”
在翟讓笑眯眯地把錢攤在嚴澈跟前,一張一張展平,再嘖嘖有聲地一張一張迴圈數個沒完時,知道詳情的嚴澈不得不嘴角抽抽,思考著把翟讓那副超大超復古的黑墨鏡藏起來,或者,將翟讓捆在霧戌山山頂的草亭裡,千萬不要再讓這個傢伙出去禍害人。
好在翟讓果真是那做什麼都是五分鐘熱度的性格……終究沒在被遊客發現是“騙子”時,得意地說要“轉行”了。
這不,在嚴家灣算是徹底混熟了之後,聽了茶棚那些老人婆姨們無數個關於雞冠山的神話故事,又遠遠目睹了齊王“金山”後,好奇心爆棚的翟讓,居然開始往雞冠山爬了。
美名其曰:探險。
利弊衡量了一整天的嚴澈,終於還是點了頭,並警告翟讓,千萬不要深入雞冠山(雖說雞冠山真的不算很大,但是嚴澈自知小小雞冠山,並不如表面看上去那麼無害),更不要想著進入如今已經被嚴加保護起來的齊王山,不然堅決不給翟讓出門。
翟讓雖然因此嘀嘀咕咕了半天,最終還是迫於嚴澈的鑑定,不甘不願地點了頭。
可是。
嚴澈並沒開心太久。
進山不到三個小時後,翟讓回來了。
嗯,準確地說,是被追回來了……咳咳,是被小金小銀還有一頭奇怪的似猴似狐的動物,狼狽地追了回來。
從此,霧戌山的寧靜神馬的,都成了浮雲。
高調歸來
做為K省省游泳隊曾經的總教練,於宗義最近三四年的日子確實不是很好過。
特別是前年F國舉行的世錦賽第一日的男子四百自由泳中,國內選手雖然奪得了銅牌,可是,一直呼聲挺高,極被看好,認為準能奪冠的K省運動員,同時也是於宗義的得意弟子卻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