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不說,就連他到底要幹什麼都完全沒有辦法看透徹。
陸啟臻只覺得這種介紹大夥兒一起去某家醫院看病的行為有幾分可笑,可和那人介紹他們來的動機聯絡起來之後,他也笑不出來了。
他不知道滕明到底要做什麼,到目前為止,一切都是對他有利的。
這天陸啟臻做了一個極其香豔的夢。
夢裡的主角是他和滕明,他知道自己在做夢,看得清楚滕明和自己的樣子,可感覺像是處於一個獨立的時空,遠遠地看著夢裡面的人做著那般親密無間的事……
卷二 第17章
這奇怪的夢境讓陸啟臻非常鬱悶。
他掙扎著想要醒過來,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夢中的自己再次被那個叫滕明的男人壓在身下,被壓倒、被進入、被做的哭喊著求饒……
這種場面,看著自己被別人上了的景象,縱然是陸啟臻這種萬能型的醫生,也無法從醫學上解釋這一現象。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他還是在自己的房間裡……也就是夢裡他與滕明發生關係的地方。
身體上稍微有些不適,後面也有些許的鈍痛感,但床單和被罩都是乾淨的,房間裡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自己的睡衣也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
可那種真實到難以想象的逼真的夢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陸啟臻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先起床洗漱,畢竟他是院長,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因為夢的內容太過於香豔,就算想要和別人說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最終陸啟臻還是找了曾經研究過夢境學說的歐陽連尚。
中午處理完醫院的事務之後他就讓歐陽連尚單獨來到他的辦公室,待他進門之後陸啟臻就立刻反鎖了門,一臉嚴肅地看著歐陽連尚,直截了當地開口詢問:“如果夢見自己和別人做愛,感覺還很真實,這是怎麼回事?慾求不滿嗎?”
歐陽連尚完全沒有想到陸啟臻一臉嚴肅地把他叫到辦公室裡來是為了問這樣的問題。
若不是他知道陸啟臻的為人,歐陽幾乎要懷疑面前這個人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具體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很清楚,就是做夢,夢見自己和別人在做那種事情。然後……也知道對方是誰,但是,我是作為第三者,看著夢中的自己和他發生關係的,並不是純粹地夢到自己和別人做什麼。
第三者像是存在在另外一個時空,眼睜睜地看著夢裡的自己和別人做那種事情。我覺得非常奇怪,因為我醒來之後也還是在自己的臥室裡,一切都沒有變化。
可是如果是春夢什麼的話,我不是應該留下什麼可疑的痕跡嗎?
可我的內褲和床單都乾乾淨淨的,身體上也沒有什麼痕跡,不過後面是有點痛,但好像是因為我昨天吃了冷飲,腸胃有些不舒服,拉肚子了……”
陸啟臻想要把夢中的情況儘可能詳盡地告訴歐陽連尚,只有描述清楚狀況了,歐陽才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歐陽對心理學有較強的研究,陸啟臻非常信任他。無論是朋友還是同事的立場,目前他最能信賴的醫生就是歐陽連尚了。
歐陽盯著陸啟臻看了一會兒,花了一些時間來消化掉他剛才混亂的描述,二話沒說就上前幾步,作勢要看看陸啟臻的身體。
這原本是看病時非常普通的一個過程,可陸啟臻看到他朝自己走來,心裡竟覺得有些慌張,拽著自己的衣服不願意給他看。
“怎麼,不是說沒有痕跡嗎?我來看看,也許有什麼你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可疑痕跡。”
“呃……那你看之前能不能跟我解釋下那個夢是怎麼一回事?”
歐陽聞言抬起頭來看著一臉困惑的陸啟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該說這人非常天真呢還是說他有幾分愚蠢。
思索了一下,歐陽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來告訴陸啟臻真相。
“真相有兩種。一個就是你自己以為的那樣,做了奇怪的春夢。第二個就是你被人迷姦了,雖然有些許的意識,但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這也就是為什麼你覺得自己是在另外一個時空的原因。
因為在你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其實你是清醒的,你大腦的某部分神經沒有完全被麻痺掉,你還是有部分記憶的,但是因為主要的記憶區域神經處於麻痺的狀況下,所以你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你看到的景象實際上就是真相,你以為自己夢見和別人發生關係了,實際上你是被那個人迷姦了。你明白麼,啟臻?”